这个嘛,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听说,丁昌荣同志有个弟弟,在部队发展,职级还挺高。具体怎么样,我也没打听过,平时也很少见到他弟弟回家。”
王吉祥点了点头,心里有了数,说道:“当然了,同志之间还是需要团结为主。但像丁昌荣刚才的所作所为,的确有失体统,你们县里应该训诫他!该打压的就打压,绝对不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
陈国良连声说是,端起酒杯,说道:“给王部长添堵了,都是我们的不对,我敬王部长一杯,张俊同志,你也喝,今天真是对不住了,你上任的大好日子,闹这么一出。”
张俊知道,此事暂时告一段落,谁要再揪着不放,就是不识好歹,于是端起杯子,和大家碰了一杯,说道:“我刚才也是冲动了,我主要是怕他伤害王部长,所以打了他一耳光。等丁昌荣同志酒醒了,我再跟他道歉吧!”
道歉是不可能的,只不过这话一定要说,毕竟张俊真的打了人。
这么一来,别人都会觉得张俊同志很大度,而王吉祥也要承他的人情。
吃过酒饭,王吉祥准备离开。
众人送他上了车。
王吉祥坐到车上,朝张俊招了招手。
张俊上前两步,低头侧耳,倾听王吉祥的说话。
其他人则远远的看着。
也不知道王吉祥说了什么,张俊频频点头。
天空还在下着雨,雨丝被春风一吹,斜斜的飘着。
湖边两棵老柳树,抽出了嫩绿的新芽。
王吉祥朝张俊摆了摆手,车窗缓缓升起。
看着车子离开了视线,张俊这才转身回到屋檐下。
陈国良打了个哈哈,说道:“张俊同志,你和王部长关系匪浅啊?”
张俊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让人莫测高深。
刚才王吉祥临走之前,故意喊张俊说话,就是为了给他撑腰,要让这帮地头蛇们,看在王吉祥的面子上,忌惮张俊几分。
其实王吉祥只是告诉张俊,易平县的水很深,城关镇的官不好当,你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要辜负了马红旗同志对你的厚爱。又问张俊和马红旗有没有联系?什么时候去京里看望老领导?一定要记得通知他。
张俊上任第一天,就把自己的搭档老镇长给打了。
此事像蒲公英的种子,长了翅膀一样风传开来。
当天下午,张俊在陈国良的陪同下,前往城关镇。
一路上,张俊心潮翻滚,他知道,前方的道路,坎坷曲折,远不是官路坦途,也不会一帆风顺!
他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迎接崭新的挑战。
果不其然,张俊一到镇上,马上就有麻烦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