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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橘黄色的夜灯映出满室旖旎,光线落在床上/交/缠着的人影之上。

    秦迎夏额前都出了层薄汗,正红色的睡袍堆在腰肢间,那只青筋浮动的大手/掐着她的腰身,舍不得松开。

    她轻咬红唇,眼底染上雾气。

    “老婆…”

    靳酌吻她的唇,“好乖…”

    他撩开她的发,薄唇贴在她耳侧,“我爱你。”

    愿意将自己的所有都献给她。

    想将她的身心完全-占/据,沾上他的气息。

    靳酌这么想着,也确实这样做了。

    …

    深夜,秦迎夏起身去了趟卫生间,无意识地穿了靳酌的鞋。

    两人都穿着红色的睡衣,卧室里随处可见的大红“囍”字。

    她重新回到他怀里,幸福地再次睡了过去。

    -

    三天后,是秦迎夏回门的日子。

    阳光明媚,风里送来百花馨香。

    靳酌陪着她去了墓园,一起跟着去的还有秦炀。

    他手里捧着白菊,放在那块新立的墓碑前。

    “爸爸,我和姐姐姐夫一起来看你了…”

    秦迎夏盯着墓碑上秦山的照片,心中五味杂陈。

    那场车祸让黄黎命丧黄泉,她的骨灰和黄家人埋在了一块。

    秦山在那场车祸中还了黄家人的恩情,成了植物人后,他到底还是没能挺过来…

    他去世一年了。

    去年靳酌和秦迎夏在玉龙雪山办完婚礼回来没过几天,秦山就安详地躺在病床上再也没了心跳与呼吸。

    秦迎夏作为他的女儿,要为他守孝一年。

    原本与靳酌定下十月二十号的婚礼也往后推了一年。

    秦山离世后,姐弟俩将他的尸骨送往火葬场。

    在等他被火化的时间里,秦炀哭红了眼睛,他小心翼翼地抬头问秦迎夏,“姐姐…可不可以将爸爸的骨灰和白苓阿姨埋葬在一起…这是爸爸的遗愿,他说他想赎罪…”

    她愣愣地看着紧闭着的火花炉,眼睛酸涩,好半天才抬手抹去泪水,“…我妈妈应该不会再原谅他了。”

    不仅是白苓,她也没有彻底原谅这个父亲。

    秦炀低下头,也没敢再问了。

    他不敢在姐姐面前提起白苓阿姨,因为他知道姐姐会难过。

    秦迎夏的嗓音有些发颤,“如果他想赎罪,我可以让他留在妈妈身边。”

    至于能不能得到白苓的原谅,那都是未知的事。

    于是秦山的骨灰埋在了白苓的墓碑旁。

    秦迎夏将手里的玫瑰花放在她面前,“妈妈,你见到他了吗?”

    你会原谅他吗?

    “妈妈,我现在过的很幸福,我和靳酌又回到京禾办了场中式婚礼,你在天上也会看见的吧?”

    靳酌朝着墓碑鞠躬,“妈妈,我成为了秦迎夏法定意义上的丈夫了,现在也是她明媒正娶的丈夫了…”

    他不想太严肃,怕秦迎夏会更加伤心。

    故意用轻松的语调逗她一笑,效果很显著。

    秦迎夏将秦炀带到身前,“妈妈,这是小炀,他和他母亲不同,他很善良也很乖…”

    秦炀在白苓的墓前跪下磕头,“白阿姨,我叫秦炀,今年九岁,上初一了。这是姐姐第一次带我来正式地拜访您…”

    以前秦山也带他来过,不过都是背着秦迎夏悄悄来的。

    “白阿姨,我知道是我和我妈妈的出现才会让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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