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黄黎,你真的很自以为是。秦迎夏和秦炀的关系本身不至于那么僵硬,责任在你。”
黄黎自诩为长辈,被靳酌直呼大名顿时气急败坏,她撑着桌子站起身质问他,“我和秦迎夏再怎么样都是我们秦家的家事,说到底你只是秦迎夏的男朋友,还是个外人凭什么来指责我?”
她现在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优雅,全然是跳梁小丑。
“行~”靳酌懒洋洋地往后靠着,重新将另一份文件亮出来,“那现在来说点除秦家家事以外的事…”
黄黎胸膛起伏的厉害,唇瓣也止不住轻颤。
“这几天你一直找人暗中调查我,甚至找到了我的家庭住址和号码…”靳酌再次拿出文件袋里的照片,全是黄黎找的私家侦探拍的照片。
只不过黄黎不敢直接和那些人见面,就找了酒店服务员当中间人。
靳酌来京禾前,服务员就将东西都整理好交给了他。
“黄女士,私自调查他人信息是犯法的,你已经是在侵犯我的隐私权了。”
看到这些黄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个她安排在秦迎夏身边的服务员,早就背叛她了!
她紧紧攥着那些照片,唇色发白,“…你到底想干什么!”
靳酌的视线轻飘飘地扫过她,“简单啊,别再碰秦迎夏一根手指。”
黄黎见他这副用情至深的模样,心里暗自伤神。
这是她一直想在秦山身上渴求的深情。
她突然大笑出声,“靳酌,你到底是个学生,你不会真的以为能和秦迎夏白头偕老吧?”
“黄女士,都说人在接近幸福的时候最幸福,”靳酌丝毫没有被她话所影响,“不过看你现在的样子,想必是连接近幸福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黄黎被他气的不轻。
他一向是懂得杀人诛心的。
靳酌不愿再与她废话,他耐心已经耗尽,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
出了咖啡店,靳酌活动了下脖颈,和黄黎说话确实累人。
他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坐上后座撂了个地址就开始闭目养神。
临近黄昏,靳家的玄关处才传来动静,靳父靳母腻腻歪歪地进门了,结果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看手机的靳酌。
林相宜见儿子回来了,立刻将靳父抛之脑后,“酉酉啊!你怎么突然回来了?还和爸妈搞突袭这套呢?”
靳酌懒懒搭腔,“没呢,回来办点事,顺道回家看看。”
靳唯先推了推眼镜,也跟着林相宜坐到靳酌身边。
两人一左一右地将他卡在中间,目光纷纷投向他的手机屏幕上,异口同声道,“酉酉啊,谈恋爱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