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从前她就是太过畏惧黄黎了。
失去母亲让秦迎夏一度觉得孤立无援。
黄黎成为了她青春期的阴影。
当秦迎夏不再惧怕她时,她的一举一动落在眼里都成了笑柄。
“那么紧张做什么?怕我向对家公司告密吗?”秦迎夏要笑不笑地睨着她,“那也是我爸赔钱,关你什么事?”
她知道黄黎真正害怕的是什么,是怕她和秦炀争家产。
黄黎像防贼一样防着她,全力栽培小秦炀,恨不得将一天掰成两天来给他用。
过了今天,小秦炀也才四岁。
在这么大的压力下,他怎么可能还肯和黄黎亲近?
难怪会有刚刚那一幕,黄黎试图破坏她和小秦炀之间的姐弟关系。
黄黎气不过,去扯秦山的衣袖,“秦山,你是得好好管教一下你女儿了!”
秦山不耐地拧眉,“今天是炀炀的生日,一家人别闹的不愉快让炀炀看见了伤心。”
提到秦炀,黄黎的脸色才有所缓和。
“你先出去,我和迎迎有话要说。”
黄黎离开时还不忘警告,“秦山,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爸什么…”
“出去。”秦山全然没了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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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重归安静,父女俩谁也没先开口。
秦迎夏坐在秦山的座位上,他靠在书桌旁。
“你这次回来是为了我去找靳酌的事吧?”秦山率先出声,“看你现在活蹦乱跳的,还有精力和你黄阿姨顶嘴,靳酌那小子应该是把你照顾的很好。”
就连她的性子也发生了变化。
秦迎夏将文件丢在桌上,“靳酌很爱我,这个世界上除了妈妈,他是最在意我的人…”
秦山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你为什么要找上靳酌?我已经在电话里说过很多次,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别去烦扰他。我不希望他被搅进这些事里…”秦迎夏搭在桌上的手有些隐隐发颤。
秦山下意识地想抽烟,但顾忌着她在这,硬生生压下去了,“我答应过你母亲,会护好你的姻缘。”
秦迎夏眼眶泛红,想到妈妈她心里总是难过的。
“我找过去也只是想看看那小子是什么人,长什么样,对你好不好…”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煽情的话去减少你心里的负罪感,这些话对我已经没有作用了,我只会觉得假。”她的嗓音永远是那样温和,说出的话却是不带丝毫温情。
在秦迎夏心中,那个疼爱自己的父亲早就死了。
和她母亲一起离开了她。
秦山难得没有说教她,“…原来他叫靳酌,你喜欢这小子好多年了吧?”
“是。”
“爸爸会护好你的这段缘,算是对你的稍稍弥补。”
秦迎夏无力地笑了笑,“弥补?从你娶黄黎进门的那一刻,我们之间早就惨淡的只剩下医学上的血缘关系了不是吗?”
秦山想反驳,但无论什么样的说辞都尽显苍白无力。
“有一点我很好奇,”秦迎夏望向紧闭的书房门,“我听黄黎刚刚的意思,你还被她给威胁到了?”
“你到底是欠了她什么吗?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