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了一架,里面还有这么多名堂吗?
姜花衫扯了扯嘴角,“哦,原来你都知道?”
沈眠枝怔然,一脸不可思议,“你怎么还能说出这种话?我对你从来没有恶意,你为什么要故意利用我?还有爷爷,他那么信任你,你却利用了他的信任。”
姜花衫懒得和她说,一脸无所谓,“说完了?”
沈眠枝难以置信看着姜花衫,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坏!?
姜花衫,“既然我这么坏,你去举报我啊。”
沈眠枝气的嘴唇颤动,“你就是笃定我不会,你欺负我太过善良。”
姜花衫眼里泛起暗光,“太、过善良?原来你知道自己的问题啊?”
沈眠枝一愣。
姜花衫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要看进她的心里,“我一直以为你是不知道的,但原来你什么都知道啊?”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沈眠枝心虚撇开脸。
姜花衫眼中的兴味更浓了,抬眸扫过沈眠枝头上的标签。
她刚刚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沈眠枝五个标签,恋爱脑、圣母、聪慧、果敢、孝顺,与傅绥尔逐个递进不同,沈眠枝除了恋爱脑,其余四个标签大小是一样,这就说明聪慧、果敢、孝顺这三个特性对她的影响力与圣母并重。
聪明果敢的人总是能一针见血看到事情的本源,或许,沈眠枝并非不知道自己身上‘圣母’的特性,甚至她把这种行为定义为善良也是刻意为之。
如果这真是她深思熟虑后的选择,沈眠枝就太可怕了,她完全颠覆了姜花衫对她的认知。
人在不自知的时候常常会做错事,这种错相对很容易纠正,只要让她意识到在犯错就可以了。
但有一种错永远无法纠正,就是明知故犯,沈眠枝就属于后者。
这就好比一个是错手杀人,一个是蓄意谋杀。
姜花衫慢慢逼近她,目光向尖刀一样锐利,“你,对我真的没有敌意吗?”
沈眠枝微微垂眸,厚重的眼镜片挡住了她眼底的光。
“好,暂时相信你没有吧,但…你对我是善意吧?”
沈眠枝闭口不答。
姜花衫自顾自话,“你这么聪明,应该分得清什么是‘善’什么是伪善吧?评价一下吧,你觉得你现在在做的事是‘善’还是‘伪善’?”
沈眠枝一直低垂着眼,完全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姜花衫笑了笑,收起身上的咄咄逼人,“绥尔,我们走吧。”
傅绥尔看了沈眠枝一眼,默默跟上姜花衫步伐,不时回头偷看,“她也是个蔫坏的?”
姜花衫摇头,“不确定,还要再看看才能决定。”
傅绥尔一头雾水,“看什么?”
姜花衫还是摇头,“我也不知道看什么,直觉告诉我,再看看。”
*
“枝枝。”
沈让从垂花门庭院一路找来,见到沈眠枝的那刻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你怎么在这?爸爸到处找你。”
沈眠枝扶了扶眼镜,缓缓吐了一口浊气,“对不起啊爸爸,我不该乱跑的。”
沈让摸了摸她的头,“爸爸不是这个意思,孟医生说你还没包扎好就走了,爸爸以为你有什么事?”
沈眠枝摇了摇头,“没事儿,而且就是小伤,我……”她顿了顿,“爸爸,我累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话落,沈眠枝头上闪过一道绿光,标签更改为:恋爱脑、圣母、聪慧、孝顺、伪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