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一切,不过还是很有眼力劲的知道这是人家私事没凑过去,只是觉得这气氛好像格外的压抑。
她微微歪头,看向病房里沉睡的女孩,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诺诺总觉得好像看到了一股死气,仿佛看见了当初自己被取走灵魂的母亲,但又不尽相同。
那女孩明明脸颊红润心跳有力,看上去那么鲜活,可在那活力之下,却又透着几分难以描述的死气,这两股截然相反的感觉融合在一起,那么矛盾又那么融洽。
就好像是外在繁荣的大树,内里其实已经腐朽枯萎,所有生机勃勃都是海市蜃楼一般的假象,谁也不知道那假象何时会消失,更不知道那繁华的假象之下,藏着的是怎样破碎的真实。
红发小巫女甩了甩脑袋,将这种奇怪的感觉抛之脑后,继续蹲在地上画起了圈圈。
而另一边,跟着上杉越来到了无人的角落,源稚女最后一点耐心也终于消磨干净,直接道:“到底怎么回事?绘梨衣怎么了?”
源稚生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后还是上杉越出声了。
“稚女,你先冷静,我们瞒着你也是怕你担心。”
“绘梨衣的情况确实有点不对,但也没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说到这里,上杉越顿了顿,似乎正在斟酌着言语,好半天才继续道:“其实很早之前,绘梨衣就有些不对劲了。”
“赫尔佐格死后,绘梨衣发病的频率越来越快,一开始一个月可能都发病不了一次,而且注射血清很快就能缓解,但到后来,变成一个月两次三次,血清的效果也越来越差。”
“使用血清会很痛苦,而随着愈发频繁的使用血清,绘梨衣越来越抗拒,这一次她偷偷瞒着我们要发病的征兆,等到我们发现时就只能换血了。”
说到最后,老人闭上了眼睛,神情是掩饰不住的疲惫:“而我们这一次之所以会被她瞒过去,是因为距离她上一次发病使用血清,不过四天……”
听到这里,源稚女一颗心,也是瞬间跌落至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