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轻声道:“休息一会儿吧,乖点。”

    她转身随意套了个风衣外套,拿起枕边的猩红长刀别在腰上,看了一眼病房外那两个正在打瞌睡的执行官,推开窗户就跳入了月色里。

    她要去找诺顿。

    源稚女还记得,自己陷入昏迷的最后一刻看到了诺顿觉醒,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必死的局面没死,但此时老唐已经成为了那位青铜与火之王,她实在放不下心来。

    若是这位君主想在日本干点什么,杀些什么人,蛇岐八家有抵抗的能力吗?答案似乎是让人失望的,作为四大君主中最像黑王的长子,诺顿的实力绝不容小觑。

    所以她得去会会,至少得弄清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她在极乐馆的地下密室里找到了他。

    孤零零的身影站在悬空的黄铜罐面前,默默的看着,男人穿着一身白袍,仿佛一尊安静的雕像,几乎和黑暗融为一体。

    听到身后的动静,男人没有回头,似乎并不意外。

    “你来了。”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声音很淡,就像是笃定源稚女一定会来找他一样。

    源稚女“嗯”了一声,上前两步走到了男人身旁,同样看着面前悬浮在低温液氮中超导磁场里的黄铜罐。

    它就像一个发育中的胎儿般沉睡着,安静的有些乖巧。

    “受了这么重的伤,但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恢复行动力,你的血统哪怕是在次代种中也是佼佼者了。”

    黑暗中,男人率先开口打破了沉寂。

    “这算是夸奖吗?”源稚女无声的笑:“我是不是应该表现的很荣幸?”

    “你杀了参孙。”诺顿忽然说:“我在你的血脉中感受到了他的味道,你吃了他。”

    源稚女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