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全心里舒服了不少,于是说:“你叫我高队长吧。”

    王有志赶紧接上:“我就说吧,您一看就是首长,带着官相!”

    高全撇撇嘴:“队长算什么首长?”不过这小子说自己带着官相,倒也有些眼光,要不怎么说做生意的人见多识广呢。

    王有志又赶紧说:“您是特种部队的吧?”

    谁知这句话让高全警惕起来:“别乱打听,不该问的别问!”

    王有志毕竟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高全这种一直在部队里的社会经验太少,不是他的对手。王有志赶紧赔不是:“是是。我不懂规矩,绝不敢再瞎问了。其实我也一直想当兵,就是不够格,被刷下来了。”

    高队长轻蔑地一笑:“就你这个熊样,哪能选上?部队也不是谁想进就进的。”

    王有志继续进击:“首长啊,我冤枉啊,我真不是特务。您看就我这熊样,当兵都没人要,当特务人家更不要啊。”

    高全这点还是认可的,他早就看出这小子完全没受过训练,不过也不能完全排除嫌疑:“你这样的当然不可能是正式特务,但也可能是被收买的临时小特务。”

    王有志赶紧顺杆爬:“首长啊,我真的冤枉。你看我什么都没带,笨呼呼的,就算看到机密也没法偷。我就是被人骗了。”

    高全一听来了兴趣:“就知道你还有同伙,说!是谁?”

    王有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讲述了自己被骗入传销窝点的悲惨遭遇。高全听了觉得也有几分可信,又趁机诱导:“这样吧。看你可怜,我也帮你一回。回头到了我们单位,你一五一十把这些都交代清楚,特别是你这个做传销的同学他们一伙人。我再帮你说说话,争取宽大处理。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千万别说假话。要是敢骗我,我就把你扔到海里喂鱼。唉,你别回头,再回头开....”高队长习惯往腰上一摸,却光溜溜的,别说枪,裤衩都没有,登时大怒:“我打死你!”

    王有志刚要回头跪地卖惨,一听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连说:“不敢敢不敢,我哪敢欺骗您呢,您这么大块头,一拳就能打死我。”

    他又急中生智:“首长听你口音好像山东人吧?我姓王,虽然是杭州人,但我们家是琅琊王,祖上也是山东人。”

    高全不屑:“都几百年辰了,还能硬认老乡。”不过骨子里的京东人爱认老乡的基因却自动运转:“琅琊?不就是临沂嘛,还真是老乡,自己是临沂市兰陵县人。”想到这里,竟然不由得看王有志的眼光和善了一点。

    两人说着走着就到了小山顶上,往四周看了看,居然没有公路,只有一条羊肠小道通向远处的村庄。二人顿时傻了眼,王有志说这是哪里呀?上海周围不可能还有这样的地方,咱们不是穿越了吧?

    高全一声断喝:“穿个屁!这是正常的,咱们被传到外地来了。告诉你,这个事你一定要烂在肚子里,敢泄露半个字都是要枪毙的!”

    王有志吓了一跳,也不敢再问,忽然想起著名的“费城实验”,心想难道是中国发明了远距离传送技术,那艘船就是在做实验?不由得暗暗叫苦,这么大的机密让自己碰上了,不会被灭口或者关一辈子吧?不由得悲从心起,嚎啕大哭起来。

    其实高全也不知道,他只是听到一点风声,说类似技术有了突破,也没想到自己这回就是保卫这个实验。没想到自己还“参与”了实验,被传送到外地了,回去怕是这辈子就要待在某些基地了。

    他正犯愁呢,旁边这小子突然哭上了,于是上去就是一脚,“你鬼哭狼嚎什么?大老爷们,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王有志哭嚎道:“完了,我掺和进这么机密的事,这辈子算完了。也别想当首富了........”

    高全一听乐了,什么时候了,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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