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基期!
至于月还江口中最关键的好处,此法不会限制根本功法,待五行小成,天下武学皆可拿来就练,放到向远身上反倒不适用了。
无相印法为本心道秘传绝学,已为向远根本功法,纵有其他一流神功放在眼前,也只配被无相印法模拟,成为向远取众家之长的垫脚石。
这一番修炼,内五行初开,九窍皆有松动的迹象,好处多多,绝非言语可以形容。
向远大喜之下,决定今晚通宵,争取将进度条再往前推一推。
一夜无话,第二天精神抖擞。
向远上午练刀,中午去宋山家打野,稀里哗啦一通狂吃,直把宋山的脸都吃黑了。
那晚几家乡老设宴款待向远,一是报答全村四百口救命之恩,二是询问向保义有何宏伟目标,需不需要全村凑点钱,让向保义带领大家一同致富。
说白了,怕向远跑了,添一笔保护费。
向远能干这事,当时就拍桌子了,保一乡老小平安是他身为保义郎的本分,朝廷已经给了银钱,岂能再克扣乡里乡亲的口粮。
还保护费,这是看不起谁呢!
他怒斥几位乡老,别家保义郎什么成色管不着,他向保义以身作则,绝不拿宋家庄一分钱财,几位乡老若过意不去,把他的一日三餐包了。
就这?
一口吃的?
多么纯朴的少年啊!
几位乡老一听就乐了,管饭而已,生怕向远反悔,当场立了字据。
人手一份,还按了鸡血。
至于向远小声嘀咕的能吃,几位乡老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半大小子是能吃,但你能吃多少,谁家还没养过半大小子,能把老哥几个吃穷了不成?
笑死,根本吃不穷!
哭死,米缸又空了。
宋山黑着脸送走向远,一个人蹲在屋门口叭叭抽着旱烟,琢磨着照这种吃法,他们哥几个砸锅卖铁也养不起一个保义。
难怪当初死活不要钱,搁这等着哥几个呢!
“不行,哥几个这些年好不容易靠走私赚了点钱,不能全砸一个保义身上,我得去衙门,我要见县令……”
宋山放下大烟袋,起身拍了拍屁股,赶着驴车去往县城。
青天大老爷,小的苦啊,姓向的简直不是人,他吃的哪里是米肉,分明是宋家庄上下的血肉啊!
宋山正编着,迎面看到一黑脸汉子赶马车而来,看目的地,正是他们宋家庄。
“那黑脸汉子且住,你是何人,为何来我宋家庄?”
“奉先县许继先,你是何人,缘何拦我?”
许继先一个急停,只听马车内哐当一声,萧何滚出半截身子,怒道:“疯了吗,差点没把我摔死!”
“怕什么,反正摔不死。”
俩废物斗嘴,宋山被晾在一边,见萧何衣着华丽,绝非寻常子弟,不解道:“这位公子,小的宋山,宋家庄乡老,你又是哪家少爷?”
“说出吾名,吓汝一跳。”
萧何一见能显摆,立马开始巩固人设,将一对鼻孔对准宋山,哼哼道:“我名萧何,家父昭王,总领八州的关山道大行台,我奉命来奉先县读书,就在那玉林书院。”
昭王、大行台。
对宋山而言,这就是天一般的人物,萧何就是妥妥的天子,当即跳下驴车,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山野村夫,冲撞了公子,还望赎罪。”
宋山更纳闷了,昭王的儿子来奉先县读书……宋家庄又不是玉林书院,来这干什么?
“那个姓宋的,我问你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