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者明显就是在针对夜祭,可夜祭现在就连移开椅子都做不到,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也许,她似乎知道自己已经躺的够久了,再也不愿意睡觉,或许也害怕自己一旦睡着了,就再也没有醒来的机会了。

    他闯进来的时候正如一只被猎人退逐的野兽,咽喉里发出一声喘息与嘶喊。

    夜祭有点烦躁,他最近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了,原本那个处变不惊的夜祭好像已经消失了一样,他原本是以为这是因为夜风的缘故,他的那边出了一些问题,才导致夜祭这里的情绪波动很大。

    皇帝冷冷地瞧着他,目光缓缓上移,回到沾满血渍的手掌上,伤的明明是手,为什么痛的却是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