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呼啸山庄洗不洗白,摆在他面前的这场恩怨是躲不过去的,在山里面,是非恩怨只能用刀来解决,这是个死结儿。
既然躲不了索性就一股脑儿杀过去,在明朝的第一个年一定要过的有意义。
“我去吧,见见世面。”曹阔收好请帖。
“那也得先回庄子,你还能因为她小娘一辈子躲在这里不成。”花寿诚心邀请。
“说好不提她小娘的。”曹阔据理力争。
“……”花寿无语。
让人送花寿去休息,曹阔心里开始盘算着怎么应对现下的局面,老盘口子赴宴,他身边的人不但都得去,至少还得带上三百兄弟才有一拼的希望。
山庄里的装备大概刚好能满足这些人,剩下的怕是不足两百人,这两百人防守尚且勉强,更别提主动出击驱敌,所以宁山卫是个问题,好在上山不乏各种机关,自保的话问题应该不大。
至于冯黛青他爹此行的目的应该不是来提亲的,那就交给花寿去处理,再不济还有八荒在,这可是一支奇兵,若真遇到危机,可以让他“请”冯慎单独上山谈谈都是可以的。
此次出行除了人手,装备也得加紧打造,内甲外甲不能穿,在山里作战,减轻负重使人员灵活机动非常重要,所以花想容背的那种打开后能叠成盾牌的钢匣子就显得非常适用,里面一把战刀一把兵工铲,近战的时候能发挥不俗的战力,不过这次还得以远程武器为主,否则就他们这几百人根本不够看,太行三匪哪一家还少的了一两千之数,所以这次作战的主旨就是“放风筝”。
心里有了基调,曹阔开始着手处理眼下的事情,找来柳叶哨里所有的女人,给她们每个人都发下布偶的图纸,上面详细标注了各种布偶的大小尺寸、颜色和填充物等要求,让她们在两天内完成手上的任务,不要求精致也不要求高雅,神似就行,只要有了样子,剩下的就是沈家的事了。
沈凤筠在看过这些图纸后两只眼睛都映出金元宝了,和蛐蛐儿抢了一份最简单的布娃娃图纸回屋缝制了。
伍诚也拿到了一份新图纸—弓箭。
一柄铁弓上足足有二十多种部件,复杂的让伍诚直挠墙,可曹阔没时间给他做过多的解释,带着陆全不停的赶制更多的蒸酒器皿,他要在短时间内储存一定数量的白酒,这是本次进山作战的重要保证。
两天时间转眼即过,沈凤筠心满意足的带着兴高采烈的蛐蛐儿随着丈夫走了,梁四儿跟在蛐蛐儿后面一直送出威虎哨。
冯黛青可不敢去见他爹,再次对曹阔提点了一下他爹的来意,借杨大人公务繁忙为由拉着杨三秋去追满车布偶的沈凤筠去了。
都走了,这是个好时机,趁着花寿和八荒躲在一起喝酒,曹阔终于找到机会对单云锦下手了。
对付一个半大孩子还不简单吗,庄主请酒他敢不来?
两个人推杯换盏,没一会儿的功夫单云锦就醉意朦胧,秀儿的事虽然对八荒没起多大作用,但是却给单云锦留下了不可丈量的心理阴影,有一个硕望宿德的长辈在一个万分敬仰他的后辈面前彻底翻车那么大,所以醉的非常快。
曹阔再把他那块视如珍宝的血玉往桌子上一送,单云锦就再也把持不住内心的情感,泪如雨下。
良久过后,他抹了一把眼泪:“请庄主收回,云锦万不能接下此物,乾园终葬我手,我已不配做单家男儿!”
曹阔劝慰道:“什么话,谁还没有年轻过。”
单云锦开始吐露心声:“万不曾想祖父将我托付给了八荒宗主,而他老人家早已经暗中观察我多年,可恨我报仇心切辜负了他老人家。”
看着他不能自已的状态,曹阔觉得差不多了,试探着问:“乾园是个什么所在?”
单云锦此时早已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