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这混账,八荒迟悔从头到脚想了一遍自己还有什么剩余价值后,清清嗓子道:“你庄子上这些人空有一身蛮力,对武道一窍不通,还有你那一身杂乱的拳脚,若是老夫肯指点,倒也能在武林中占得一二席位。”

    见曹阔对此似乎不感兴趣,八荒又道:“术宗的传承。”

    这个好像也没什么吸引力,再度涨价:“乾园的产业。”

    “多少?”曹阔终于抬抬眼皮。

    “武林之中屈指可数。”八荒迟悔心里终于有了底。

    “单家都没了,乾园还在?”曹阔不信。

    “有老夫在,谁敢染指?当年若不是老夫晚到一步,瑾瑜父子怎会殒命,云锦也不会不知所踪,我寻他多年,本以为在多观察些时日当可收他为徒,共返乾园,可天不随人愿啊。”八荒迟悔看着单云锦满眼遗憾。

    还不等曹阔开口,老头儿的气势陡然一变,喝道:“乾园以血玉为尊,不是老夫欺你,你得血玉既是天意,这乾园便是你的宿命,休得逃避。”

    “别和我说天意,我就不信鬼神这些东西。”说这话,曹阔就莫名觉得胸口发凉,因为脖子上那条奇怪的吊坠早已打破了他无神论的认知,虽然他始终不愿意承认,但是不代表他不怀疑,甚至他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是个迷。

    “别整天没个正型儿,在胡闹我用青龙堂大板子抽你。”花寿也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