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和传承都不要了,否则谁能轻易攻破单家的宅门,只是他曾把这孩子托付给我,希望能给单家留个苗子。也是因为宝藏,朱家人找了老夫一辈子,也曾交过几次手,可是他们拿老夫没办法,洪武死后,只怕知道老夫的人已经不过一掌之数了。”
单瑾瑜是术宗宗主,原来如此,想给子孙留条后路,十三宗自己人都撂挑子了,而老八头儿为了一句承诺把他给拉下水,去面对朝廷和十三宗的余孽们,这是无意间惹了个天大的麻烦,曹阔完全不抱有一丝希望的问道:“现在还有退路吗?”
八荒迟悔反问道:“你说呢?”
果然和想象的一样,曹阔悔之晚矣,恐怕在老头儿说‘想知道什么现在可以问’的时候他就被算计了,狐狸果然还是老的贼啊,醉意朦胧道:“既然彼此之间已经没了选择,那还纠结个什么呢?”
八荒迟悔明白曹阔这是答应了他的条件,千斤重担一朝落地,他也扛不住浓烈的酒气,支吾着说道:“本该如此。”
咚、咚,二人先后倒在雪地里,任由酒气弥漫全身。
单云锦靠在廊上流下了两行浑浊的泪水,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单家。
花寿轻闭双眼,不知几时早已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