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一阵低笑,他接着道:“今天请众兄弟到这里,想来大家都清楚,白天呢,我得罪了三爷,也得罪了给大家治伤的阿贞她们。话说的重了,把人家架在了母亲的高度上,我回去仔细想了下,这怕是以后院子里的男人都不敢靠近她们了,换句话说她们以后想找个男人都困难,所以我在这里认个错儿,要是她们看上你们谁,可千万别怂。”

    “呸。”众人一阵哄堂大笑,几个女人红着脸在后面轻啐了一地。

    “哎,大家笑!因为说到女人了哈,我身后这小院儿里大家都熟悉,我知道你们的那点小快乐,因为我也是男人嘛,可是我觉得为了自己这点小快乐伤了兄弟情分就不值当了。”他说着还瞅了瞅花烈。

    “我在山上呆了一段儿时间了,还在老窝棚的时候,我见过好几回兄弟们为了女人动手的,我不明白呀,在刀山火海里的时候能背靠背,为什么有酒有肉的时候会拳脚相向呢?你们是能共患难不能同富贵的人吗?”

    “不是不是……”喽啰甲。

    “也许你不是!我也见过把怨气撒到女人身上的,我不知道你们在外面的时候有多威风,可是我告诉你们,拿女人撒气的男人不算爷们儿。是,她们是抢来的,可抢来的女人也是寨子里的人,寨子里的女人就是自己人!你们是窝儿里横而且只敢和女人横的男人吗?”

    “不是不是……”喽啰乙。

    “也许你不是!我知道狼多肉少是实情,可办法总是有的嘛,既然都是自己人,还是要讲道理的是不是?”

    “讲道理……”喽啰丙。

    “对,讲道理。我听说行走江湖的人,有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比武方法,这些方法将比武的危险性放到最低,为的就是能避免不必要的伤亡,事不做尽拳不打绝,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所以我想咱们是不是也可以有个不危险的进院方式,胜的进小院儿,输的下次来过?

    “有道理……”喽啰丁。

    “我这里就有一个比较安全也十分公平的方法,讲来给大家借鉴借鉴,有没有兴趣听听?”

    “讲!听大玉的!……”喽啰甲乙丙丁戊。

    “我这方法有一个十分血腥的名字,它叫拼、刺、刀……”见时机成熟,曹阔把什么是“拼刺刀”给所有人普及了一下。

    全院子的人无论男女老少如遭雷击鸦雀无声,花家三兄弟已经石化,所有的喽啰都有想死的冲动,大玉绝不是悍匪那么简单,白天挖了个坑儿刚把三爷埋了,晚上就挖了个更大的坑把所有人埋了……不愧是姑娘看上的人,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三爷,以后给人机会这种事儿怕是行不通了,得靠实力说话了。”曹阔看着花烈不阴不阳的来了一句。

    “屮!三爷怕过谁!”花烈话一出口就觉得好像哪儿不对。

    “好!三爷大气!”

    曹阔挑起大拇指趁热打铁道:“不愧是单枪匹马挑了百丈崖的花三爷!众兄弟,咱三爷可是做了表率了!大家不敢应声儿是怕了吗?”

    他这一问,所有人都想起了一盏茶,赶紧表示同意:“都没问题!”

    一边说还一边四处瞅瞅,看到投来同样目光的同伴还很用力的点一下头,那意思都很行。

    花寿倒吸一口凉气,自家老三玩不过人家啊,不出声儿还没什么事儿,一出声儿就被人家当刀子使了,这事儿他成带头的了。更是暗自庆幸自己有夫人,不需要拼刺刀。

    花烈也察觉到了不一样的气息,隐约觉得自己明白了点什么,但是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

    花想容想赶紧找个地缝儿钻进去,这坏人,隐藏的太深。

    胡老二头一次觉得自己面部肌肉不受控制,太骇人听闻了,比武切磋还能这么干?

    常在曹阔左右的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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