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袍肚,但曹阔完全有能力将其规范化。
价格不需要高,就按一领四十两银子,熟练工流水线生产,一千好几百号人,按四人每天一套算,刨去零头能有三百套,三百乘以四十,一天一万二千两银子!这绝对是个不错的生意。
打定主意,曹阔来到还在算账的朱高燧旁边试探着问:“盔甲你这一天能做几件呀?”
“不多,怎么,你又能做?”朱高燧还在和账房们扳着手指头。
“两个月,一万件,你看行吗?”曹阔没敢说一个月,他给不学无数的土匪们留下了充分的余地。
“多少!”朱高燧几乎是蹦起来说的,但随后他就反应过来,这已经不是四十万两银子的事了,有能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拿出一万件盔甲的人,朝廷不会放任其流落民间,更何况这天下以后有很大可能是他们家的。
拉着曹阔来到一个没人的墙角,朱高燧开始咬耳朵:“金兄,我就明说了,咱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将来若家父隆登大宝,你就没想在朝里谋个差事?我可是十分看好你,将来到我府上做事,保你个将军还是不成问题的。”
曹阔暗自发笑,一个十六七的半大小子说话就敢这么大口气,这话要是你大哥说的我就信,你和你二哥还是算了。再不济,我也知道下个皇帝是谁,于是敷衍他:“朝廷就像是个金丝做的鸟笼子,不适合我这种满天飞的麻雀,真要把我关进去,没几天就死了。”
“怎么会死了呢?”朱高帜还打算劝一劝。
“太纯洁。”曹阔给了他一个会意的眼神儿。
“嘿嘿嘿嘿……”两人笑的龌龊。
账房们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家主子和那个汉子躲在墙角不住耸肩,他们不知道一会少将军看到自己倒贴出去的银子会不会也笑得这么猥琐,就算他是王府的三公子怕是也要疯的吧?
盔甲的事朱高燧做不了主,得出去问他爹,先跑账房那边查银子了。
支开朱高燧,曹阔打算去对面的练兵场近距离赏玩一番,却被一个威猛大汉挡住,刀抽半截也不说话,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不能看?”曹阔打算沟通一下。
“看你笑的贼眉鼠眼,非我血性男儿,不要坏了我军卒威势,滚回去数你的银子去。”大汉掷地有声。
听这话的意思他已经知晓了曹阔的来意,而且是个忠心耿耿善于找茬儿的家臣,否则不会对赚他们家银子的人没好感。
曹阔也不愿多事,转身刚要退走,身后大汉猛的喝到:“站住!你笑什么。”
我去,笑还不行,何况他根本没有笑,这是想寻衅滋事啊,一抬眼,就发现账房那边的朱高燧正在给大汉使眼色,曹阔立刻明白这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想来是要唬些银子去,朱高燧一定是急了。
个小兔崽子,既然你要下马威我就给你一个,曹阔表面恭恭敬敬的行礼,嘴上“我笑”二字未说完突然出手急点,借着行礼身体前倾的空档直接戳在那大汉肋下,登时就让大汉倒在地上站不起来了。
“谁了?”得手后曹阔才把后半截话说完。
“你!……”大汉不服,可是半边身体就跟岔了气似的全然使不上劲,吭哧半天也没说上话。
看到这边出事,朱高燧赶紧跑过来,把围上来的一众兵卒全部驱离,拉住曹阔的手道:“金兄,他们都是些粗人,不懂事,勿怪勿怪,咱们去谈谈银子的事。”
离了地宫,朱高燧摆了满满一桌子酒宴,直给狼吞虎咽的柳毛毛夹菜,并亲自给曹阔斟酒:“金兄果然好身手,一招儿就把丘千户给点倒了,难怪太行山上一家独大。此前我与金兄曾在太行搏杀,实有不知之罪,而今你我在此相聚,当真是世事无常,咱们这是缘分匪浅,来,满饮此杯,我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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