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样子,还怎么洞房。”花想容一边怪罪一边给他收拾。
“没醉,我心里清楚,只是手脚有些不听使唤,不笼络人心不行啊,不要以为六合楼很安稳,不然我干嘛把那么多人放到老盘口子,不是我喜欢来回折腾,也不是惊涛楼地方小,是这些人跟咱们还不熟,就像山里捡回来的狼崽子,野性难驯,得慢慢养着。”曹阔不敢闭眼,两眼一合就觉着晕,瞪着眼睛说话。
“还说没醉,你看错啦。”阿贞把他的脑袋掰向花想容一边。
女人是最讨厌男人喝醉的,花想容也一样,没好气的道:“现在不比以前,二爷、山猫都有家有口的,楼里的住所我重新安排了一下,明儿说与你听,现在赶快起来去洞房。”
“你做主就是,听你的。”曹阔死狗一样没动地方。
“阿贞,快把醒酒汤给他灌下去,怎么这么缠人,去把红叶和绿萍叫过来,赶紧把人架走。”花想容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