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与这些歪魔邪道苟合一起滥杀无辜。”天一道人指着蓝夜和翼蛇对曹阔说道。

    我去这老头儿,牙尖嘴利啊,说得翼蛇和印娥满脸通红,把曹阔都气笑了,指着蓝夜道:“当死之人、歪魔邪道,什么人是当死之人?什么是邪魔歪道?你说的这个歪魔邪道叫做六道鬼诀,他同我一起在漫天大雪里拼掉了无思寨,拼掉了惊涛楼,逼得鸿文洞自毁山寨,我们把盘踞在太行山为非作歹多年的土匪、山贼一股脑的肃清了,反倒是你这种自以为是,整天把行侠仗义当做杀人理由的所谓的正义之士,杀起人来不分青红在白,还好意思说什么杀人不眨眼,我看你就是个瞎的。”

    天一道人在屋子上跳脚骂道:“你放屁!土匪杀了土匪就不是土匪了?你若肃清山贼,为何还画地为界占山为王,为何还霸着良家不放!”

    老道明显有些激动,指着印娥质问曹阔,弄的在场所有人都看着他俩,印娥此时恨不得自己是透明的,羞的不敢抬头见人。

    外面又有人到来,除了陵川县四街的泼皮流氓,杨威带着一班衙役和洪九也赶到了,后面甚至还有临近卫所的军士在往这边赶,看到人越来越多,老道将后半截话咽了回去。

    什么意思?霸着人不放?明明已经把人送出山了怎么会出现这种谣言?曹阔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但是印娥的名声重要,用袖弩指着天一道人吼道:“嗨!你特喵别胡说啊,王娥就是此地一个寻常商户,与我六合楼从无关系,你个老东西积点儿口德!”

    曹阔敢说这话,因为打下太行三匪之后他就把印娥送出山了,再未越界。

    天一道人果然不再纠缠这个话题,而是哼笑两声道:“一个山大王光天化日之下敢如此狂妄嚣张,原来是官匪勾结,想不到朱家的天下竟然有如此大胆的官员。”

    童亭闻言迈步上前一指他,道:“老子宁山卫百户童亭,你个老东西休要胡言乱语,老盘口子同群匪一战,我宁山卫八百兄弟尽数折在里面,几个百户全部战死,我家冯大人到现在还留有暗疾,哪有你在这里信口雌黄的份儿,竟敢仗着会些拳脚以武犯禁,污蔑朝廷官员,待本官抓了你送到衙门法办!”

    如今印娥的院子已经是人山人海,天一道人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插翅难逃,印娥深知其中利害,特别是曹阔、蓝夜、洪九、伍诚都在,这些人可都是配有连弩的,他大伯真要是被卫所的人拿了去,苦头怕是要吃尽了。

    这个当口她顾不得羞臊与体面,挡在曹阔与童亭面前为天一道人说项:“童百户,我大伯与楼主误会一场,都是家事,还请不要拿了人去。”

    “他到底什么意思?”曹阔指着天一道人问印娥。

    印娥看了洪九一眼没说话,但是这个眼神准确的被曹阔捕捉到,他直接回身拉过洪九问道:“你来说!”

    洪九咬着嘴唇不说话,也不看人,曹阔又一把从他身后拖出了廖矮子的妻弟,把连弩滴在他胸口:“你说,你要是敢说不知道我现在就打穿你。”

    廖矮子妻弟扑通就跪地上了,张嘴前还给童亭递了个颜色,童亭会意的带人后退,给他们让出一个圈子,他这才道:“楼主,这事儿不愿九爷,自古道理就是这样的啊,寡妇门前是非多,二奶奶刚到此地的时候,不少泼皮流氓前来滋扰,我姐夫开始还派人看着来着,但是在街面上说不通啊,后来九爷出手弄死了几个他们才知道,这位是二奶奶,之后这院子虽然消停了,可这话却传开了。”

    这是曹阔不曾想到的,事情竟是坏在几个泼皮身上,现在场面搞的这么大,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屋子上那个可能是印娥唯一的亲人,总不能真的一刀砍了,可是他闲着没事儿为什么要去老盘口子杀人,曹阔简直气疯了。

    “让我大伯下来,咱们坐下来说吧。”印娥试着问。

    曹阔看她一眼,点点头,让童亭把院子里天一道人的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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