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出来,看看他们找什么,先回去。”花想容腰里别着好几只兔子,在前面引路,看起来很滑稽。

    刚进寨门,就发现好几个人在生火烧水,还往锅里扔白布条。煮麻布,这是包扎伤口用的,有人受伤了。

    花想容远远的朝山猫一招手:“怎么了?”

    山猫赶紧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三爷给野猪伤了小腿,这会儿正止血呢。”

    一听三叔伤了,花想容有些紧张:“怎么弄的,严重吗?”

    “不碍事,养养就好。”山猫盯着她腰里的兔子流口水。

    几个人来到第二窝棚,花烈正疼的呲牙咧嘴,见有人进屋,马上脸孔一板装作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还端着茶碗喝了一口,看也不看几个手忙脚乱的手下,任凭他们胡乱包扎。

    花寿也在,相互打了个招呼后,曹阔查看了下伤口,虽不大,但是挺深,消了毒后用草药敷上,又给他重新包扎一下。

    处理好伤口后,花寿沉吟着道:“老三受了伤,我看去林子里狩猎的事情还是我带人去,你们还是各忙个的。”

    “其实,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说出来大家参详参详。”曹阔道。

    “你们都出去。”花寿撵人,只剩下寨子里五个当家的。

    待众人退出去后,曹阔坐到花烈对面道:“朝里的官员,都是各司其职,有兵部、户部什么的,重大的事情由皇上决定,我们为什么不能效仿朝里的做法,把寨子里的兄弟按职责划分开。”

    花寿略一思索,身子前探道:“具体说说。”

    “之前的分工,是咱们几个人分工,既然咱们能分工,为什么不把寨子里所有人都分工?寨子现在人不多,也不需要样样齐全,我想先划分成四个部分,第一部分主管兵事,由三爷亲领,寨子里不管是‘打猎’、‘做生意’还是对外作战,甚至是寨子里的兄弟起了摩擦、动了拳脚都有三爷出面解决;第二部分主管人员,寨子里的兄弟要分三六九等,有贡献的和混吃等死的要区别对待,如果都一样,谁还次次都冲在前面?每个人都要建立详细的身份户籍,姓什么叫什么,家庭住址、都在哪里做过什么,都要写清楚。新入山的也是一样,谁是保人,投在谁的门下,全都记录的清清楚楚,算是咱们百丈崖的家谱,由四爷负责。再和大家说一下,以后别喊姑娘了,太随和了下面的人都不怕她了,不好管束。”

    “谁不怕她?!”花烈揶揄花想容。

    花想容朝他瞪眼,花烈装作没看见,两个人年龄差距小,辈分差距大,所以从小到大都是没大没小的。

    曹阔押了一口茶继续道:“第三部分主管制造和后勤保障,我和山猫来负责,制造这方面不但可以建房舍,还可以做器械,甚至做机关,我想把寨子武装起来。进山的事情是我之前没说清楚,才让三爷挂了彩,我的本意是在山里多挖陷阱,在里面插上木签子,只要外面做好标记,就可以等着野兽自投罗网,这件事山猫足以应付。第四部分就是寨子里的规矩,谁立了功,封多大的赏,谁犯了错,受多大的罚,都要有尺度,这件事看似简单,实则及其重要,得寨主亲自把握,像上次那样把银票全都分下去,不分功高劳苦,已经有一些人私底下议论了,我目前想的就这么多,大家觉得呢?”

    “让我管兵事?”花烈狐疑。

    寨子里什么最重要?武力!可以说谁手握兵权谁就掌握生死,他花烈有些浑,但不是傻子,他掌握兵权,大玉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这寨子里只有你是寨主的亲兄弟,即年富力强又枪法超群,三爷你不做这个顶梁柱寨主还指望谁?我吗?山猫一个都能打我好几个。”曹阔自嘲。

    花烈错愕,他不知道曹阔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山猫在一旁连说不敢,花寿打断他们问曹阔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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