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横着杀一阵就像南军主将大营推进一截,迂回着接近李景隆的帅帐,若不是火器营的速度慢,他早就带人冲进去了。
“报!右哨前军杀的太快,中军跟不上,丘千户的人马在护卫火器营,高阳郡王跟着右哨孤军深入,已经看不到了。”传令兵又趴在朱棣马前。
“报!右哨炮火忽左忽右,中军不敢接近,朱能千户说,天就要黑了,为了不误伤自家兄弟,请求火器营停止炮击,否则士卒们不敢冲击。”又一个传令兵趴了过来。
“报!高阳郡王说南军阵营无力抵挡火炮和骑兵,问后面的软蛋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杀上来,不要错过了这个大好时机。”这个传令兵马都没下,说完转身就跑了。
接到一个又一个战报,朱棣觉得这场战事和他们预想的有些不一样,为什么有的要打有的要撤,这个太行大玉到底把他的火器营怎么了,于是决定亲自去看一看。
花烈的炮群这会儿已经推到地方阵营里了,朱棣还没到近前就听见一阵接连不断的炮响,震得两只耳朵嗡嗡作响,紧接着眼前的一片大炮就消失在烟雾里,不多时丘福从里面跑出来,一边跑还嘴里还不住的吐着烟气:“王爷,这贼子打起仗来当真有一套,把大炮摆在一块轰,真他娘的有劲,只是火器营没多少火药了,很多炮管子太热已经不敢在打了,顶多在撑两轮,中军那边怎么还不上,高阳郡王可是在里面呐。”
朱棣看着眼前被炮群洗礼过的体无完肤的南军军营,支离破碎的找不到一鳞半爪,才发现原来大炮还可以这么用,心中惊叹之余,命令火器营放过最后一轮炮火就停止射击,全军不必拘泥于阵型,各营自行冲击敌阵,因为他实在没想到南军会乱的这么快。
现在南军除了后军,其他阵营早都乱成一锅粥了,根本没有统一的指挥,都是各自为战,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时机,一定要在入夜之前在下一城。
随着燕军层层突进,南军已现溃败征兆,只是因为夜色降临,双方不能再战,这才得到了喘息机会。
这个时代打仗没有有效的照明设备,也没有先进的指挥手段,白天都有跑丢的,就更别说晚上了,所以除了奇袭,大规模作战基本上不会出现夜战的情况。
即使这样,南军阵营里也是兵不识将将不识兵乱糟糟的龟缩在一处,只有曹阔还在乱军丛中来回穿梭,所到之处无不纷纷让路,都知道这个双瞳冒白光的敌军将领如神灵一般杀不死,什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镋镰槊棒鞭锏锤抓,连攻城弩都不好使,丈许长的弩矢到了眼前一弹指就崩飞了。
而且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他身边乱飞,白天看的不真切,晚上可是表现比较明显的,那东西像雾像雨又像风,只要有他在的地方,连燕军自己人都不敢靠近他三丈之内,
千万不要呆在他一丈范围之内,因为在这个范围之内的人会莫名其妙的从皮肤往外渗血,时间稍长就会死相难看,在三丈范围内也不要去看他的眼睛,很容易小命儿不保,所以只要有人喊一声“杀神将军来啦”,所有人立马就会自觉让出一条宽几丈的马道让行,站的比平时训练都整齐。
“你们楼主人呢!人呢!”回到城内,花烈抓着奎狼的脖领子使劲摇晃。
“楼主,没人敢接近楼主,他变……”奎狼到现在还一副惊慌不定的样子。
“他变什么了,你给我说啊!”花烈疯了一样把他摔在地上。
“他,他不但自己的眼睛是银色的,连他胯下战马的眼睛也变银色的了,周身开始不断飘血雾,时不时的就刮起一阵阴风,靠近的人都死了,收兵的时候井犴想去拉他,差点没被楼主杀了,现下只有张鹿还跟着楼主。”奎狼把他看到的都说出来。
“那你们为什么没跟着!”花烈上去又是一脚。
“你就是杀了他们也无济于事,他说的那个女人和你们楼主一样疯,杀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