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健太凝视了一会,忽然十分严肃的问道:“佳娜子,你,和主人……有没有?”

    佳娜子下意识看了真田一眼,又飞快的低下头道:“没有。”

    听到这个答案真田健太显得更不高兴了:“为什么?”

    佳娜子的脸上有些羞耻,但还是回答道:“我有试过接近主人,但是主人说我太小了,还有主人非常忙碌,休息的时间很少,说还不是声色犬马的时候。”

    真田健太的两只眼睛在佳娜子胸前来回丈量,有些疑惑的道:“奇怪,不应该呀,一定是像他这样的上忍,不,是像玉大人这样的天忍都有极强的克制力,通常情况下是不会为女色所动的,况且在主人眼里你只不过是个倭女,倭女在明人眼里是不值钱的,你一定要改变自己,你的大明话学的怎么样了?”

    “还很生疏。”佳娜子回道。

    真田健太摇头:“这不可以,你要穿上好的丝绸,梳理精致的发髻,像大明国的女人那样走路,那样说话,那样言笑,你要变成主人喜欢的样子,佳娜子,奥乃噶一西麻思。”

    “哈依,哇卡里麻西嗒……”

    在无名小岛千里之外的南京城内,刀子秀抓着手里的一沓信件狂笑不止:“终于让我抓到你了,这回看你们还怎么活。爹,您在天上看着吧,孩儿就要为你们报仇了。来人!备马,我要立刻去见义父。”

    刀子秀奔向纪府的同时,千秋无过卫玄也出现在朱棣的身边:“金玉良以拳法见长,并非昆山所遇的剑客,不过他的武功非常怪异,臣与他对掌之后,竟被一股寒气浸入体内久久不散,实乃生平仅见,更为奇怪的是,臣亲眼见他凭空挥手,丈外的对手就无辜晕倒,而且醒来之后人变傻了。”

    朱棣听完点点头:“卫老先生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臣告退。”

    卫玄离开后,朱棣陷入沉思,他的本意是想除掉曹阔的,但是当年燕王府惊雷事件迫使姚广孝坐禅三日,又在北平守城一役中显露出神鬼莫测之能,这让他心生忌惮,这种人万一杀不死,会引来无边的祸患,毕竟那可是连十三宗之首大圣明宗宗主都不能奈何的人物,于是询问道衍:“这个人处处透着怪异,你看如何安排才好。”

    道衍面含微笑:“皇上不必忧心,此人重义又莽撞,臣已命人截了他南来的众多侍从在鸡鸣寺,锦衣卫指挥使纪纲的义子又扣押了他的两位夫人,相信他一定会来京都闹上一闹,届时臣自有办法安抚他,不会让他扰了公主的婚事。”

    知道道衍早有安排,朱棣心情大好,打算留姚广孝在宫里用膳,但道衍习惯了清修的日子,婉拒了皇上的好意,出了宫便回鸡鸣寺了。

    曹阔在赶往京城的路上遇到了前来寻他的佳娜子,虽然人还是那个人,但总觉得这小丫头哪里不对劲,好像有些放不开了呢?不过在知道洪九去寻艾文等人和二百弟兄被俘后,他也无心在想其他,一路马不停蹄的进了应天府。

    二人进京之后两眼一抹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寻人,最后曹阔觉得应该先去找朱高炽打听打听京城的动向,至少他们以前还算合作的不错,不过皇子们住的地方以他现在的身份怕是连靠近都不能,所以天黑之后换了套夜行衣就直接潜进去了。

    朱高炽认出曹阔的时候差点没吓死过去:“恩人可是要取高炽性命?”

    他这话把曹阔问的一愣,忙道:“我取你性命作甚?我是来问你们为什么抓我那俩老婆,把人藏哪了?”

    朱高炽见他说的不似有假,才亲自沏了茶水请曹阔落座,一番寒暄过后哀怨道:“恩人有所不知,你那两位夫人已经在镇抚司的大牢内,锦衣卫指挥使的义子好像拿到了一些重要的证据,要坐实恩人在神机营期间投靠了惠帝,以此证明吾有不臣之心,只要你的两位夫人松了口,即使恩人不杀吾,吾也活不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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