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轨迹,这才保全了周身,要是换做别人在这么近的距离想毫发无伤绝无可能。
因为对方毫无征兆的使用了袖弩这种利器,卫玄和易宗四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三人一个接一个的从那个破洞中钻了出去。
卫玄这已经是第二次让贼人从眼前溜走了,对于五老仙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这种事情更让人打脸了,心有不甘的对四杰道:“带上东西跟我追!”
四象少阳一听就来劲,一脚踢开身后的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又大又扁的檀木匣子背在身上,跟着卫玄就准备冲出去,可他们还没到洞口,外面又打进来一轮箭雨。
左攸等人出了洞口根本就没走,换过箭匣对着里面盲射,这小破客栈和大车店差不多,墙面就是一层木板,根本挡不住弩箭的威力,一匣弩打过去后墙面已经千疮百孔,看的掌柜和堂倌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见贼人如此嚣张,卫玄动了真怒,挺三尺青峰在前开路,大圣不灭剑之威能已经被他发挥的淋漓尽致,这会儿别说是箭矢打来,就是炮弹打过来他也能给拨飞了。
“轰!”
墙上原本的小破洞被他硬生生开出一道气势夺人的大门,可是外面哪里还有贼人的踪影,抬眼一望,远处有烟尘升腾,原来贼人早已准备了退路。
卫玄大喝一声:“贼首在西面,与我擒来!”
他喊完夺下一匹马就冲了出去,易宗四杰紧随其后,其余锦衣卫也不管那些江湖过客,纷纷跟了上去,转眼的功夫,小客栈由人满为患变得冷冷清清。
掌柜和堂倌兀自抱在一起,二人借着朝阳的霞光缓缓看着凋零屋子,不知该笑还是该哭,笑的是他们刚刚经历了人生中最大一场武林混战却安然无恙,不得不说是生命的奇迹;哭的是满地狼藉损失了不少银子,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东北角上还给他们留了一张完整的桌子,以及那怪人留下的鸟笼,不知道里面的雀是个什么品种,能值多少银子。
“吱呀~”鸟笼子自己打开了门儿,在这个寂静的早晨里显得异常诡异,掌柜和堂倌抱的更紧了,因为他们两个先是看到一只白花花的大腿从笼子里伸了出来,然后是一只藕白的胳膊,接着是柔软的腰身和另一条腿,最后是另一只手和脑袋,然后一个小娘就出现在二人眼前。
那小娘完全无视他们脆弱的心灵,从笼子里出来后迅速在桌子 下面拿出一个圆盘一样的东西,扯过一道帘子裹好往身后一背就迅速消失在二人的视野里。
掌柜和堂倌看不到鸟笼子的门,以他们两个的角度只能看到鸟笼的侧面,所以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劫难之后二人又亲眼见证了大变活人,心力憔悴之下双双晕倒在地。
四象少阳身下的健马正跑的起劲,可他突然觉得身后的匣子是不是太轻了一些,随后伸手在上面拍了一下,然后惊慌的叫道:“停!”
所有人都在奔跑中勒住了缰绳,只见他从身后拽过那个大匣子双手一用力就给掰开了,可是里面什么也没有。
“我们上当了!”
“回去!”卫玄调转马头一马当先又冲了回去。
小客栈依然是那个小客栈,桌子还是那张桌子,可是鸟笼子里面已经没了鸟叫,只有一扇敞开的小门在晨风中摇晃,偶尔发出“吱呀”的轻响。
四象空回几个嘴巴就把掌柜和堂倌扇醒过来,经过他们俩的描述,众人再次沉默下来,将目光投向那个鸟笼,就这么个比膝盖略高的笼子里面能藏人?说什么易宗四杰都不信:“就是锁骨之法也不可能把一个大活人塞进这么小的笼子,何况里面的人还能自由出入。”
卫玄摇头:“锁骨法或许会困难一些,但是东瀛有一种叫忍术的东西,可以将人体压榨到极限,而且掌柜的也说是一个不大的女子,藏在笼子里应该没有问题。”
“抢夺阴阳鱼是假,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