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靠在旁边的树上失神,只等她走近了才抬眼相望。
朱昭玉知道他怀里的女人的身份,也能看出来这女人已经没了呼吸,她知道一定是出事了,否则这土匪没理由哭的这么悲伤,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劝慰眼前的男人,上前将他褶皱的衣服捋平:“我刚巧就在附近,你若有什么为难的事,可以藏到车里,没有人敢搜查。”
曹阔没有理会,自顾自的整理刀清蝉的妆容,将她的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
朱昭玉知道这个时候无论她说什么这个男人都未必会理会她,因为造成这个结果的很可能是自己的父亲,她定定的看着残破的大风筝,似是有心也是无意的道:“若是它还能飞……”
“帮我好好安葬她。”曹阔起身,深望着刀清蝉的脸,然后消失在丛林里。
“……你能带我走吗?”朱昭玉鼓足勇气说出了藏在心里的话,却找不见那个该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