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到最后也没能把大船拉上岸,反而还损失了十几条性命。

    天明时分,大家的视野里失去了大船的踪迹,只有一个狼藉不堪的小海湾,急的刀佩华险些昏了过去,真田驾船在海上找了一天也没找到曹阔的踪迹,只能沿海不停的搜寻。

    奎狼办事相当高效,在剑河没有寻到薛岩枝的踪迹,经过乾园指引后折而向东南,三匹快马一路追赶,终于是在奇山秀水的桂林找到了七杀门的踪迹。

    由于六合楼没落已久,薛岩枝出行已经弃用当年的标记,三人只知道一个大概的方向,每到一个地方就分头在各处打听。

    午时,觜猴按照约定来到他们见面的地方,张鹿已经在面摊儿上要了三碗米粉等着他们,但此时张鹿的身边多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觜猴没有贸然走近,而是悄悄的从后面绕了过去。

    只听与张鹿一起的男人非常坚持的道:“你就是玉箫剑郑女侠的侄女,我认得你,以前每到年节,郑女侠都会与同道在金华府的城隍庙搭台子,每次我都是去捧你们场子的,怎么会认错,本来听说你同郑女侠在围剿太行山的时候出了事,没想到你还活着,你怎么不回家啊?”

    觜猴听了半天,原来这是张鹿的一个旧识,把她认出来了,别看张鹿平时不言不语,动起手来比男人都狠辣,可那是面具下面的她,当她摘下面具的时候是非常怕人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戴面具与不戴面具完全是两个人,不戴面具的时候就像一只惊弓的鸟,看她手足无措矢口否认的样子心中顿时生出巨大的保护欲。

    他想也不想的从后面一把板过那人的肩,顺起桌上的一根筷子一伸手就捅进那男人的肚子里,然后把那人脸朝下按在吃饭的桌子上,用阴冷的声音警告道:“六合楼办事,你敢出一丝声音就宰了你。”

    那人毫无防备遭了这一下,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抱着肚子趴在桌子上直冒冷汗,当听到“六合楼办事”五个字的时候,一颗心更是凉到了极点,吓得大气也不敢喘,只是轻微的点头表示明白。

    奎狼适时出现,发现这二人不知道为什么放倒了一个人,观察了一番谨慎的问道:“出了什么事?”

    “没事,一个多事的,教训他一下。”觜猴毫不在意的回到。

    “别吃了,有眉目了,走。”

    奎狼拖走二人,他打听到有一位富家公子游历山水路经此地,当下去了漓江,因为带了不少随从,所以比较显眼,根据路人的描述,他判定就是三姑娘和惠帝,所以匆匆赶回来带二人继续追赶。

    好马不怕路难长,三人九马日以继夜的追赶,终于在漓江沿岸寻到了二人,当七杀忘忧带着他们见到薛岩枝的时候,她正在和朱允炆游山玩水笑语欢歌。

    不仅是他们,七杀门的几个高手也在,朱允炆身边也有不少护卫,这些人似乎都不欢迎曹阔的人出现在这里,仿佛他们就是瘟疫,所到之处必生是非,一个个面无表情。

    “奎狼、觜猴、张鹿见过三姑娘。”这三人的眼中同样也没有其他人。

    “大哥有事?”薛岩枝也不废话,直接从奎狼的手里接过曹阔的信函,见三人沉默不语,便从里面抽出一张便条,字迹依然惨不忍睹,绝对是本尊写的,但上面写的内容却是惊天噩耗:勿惊,你乃洪武长子朱标三女,莲花落中给你的玉佩就是证明,朱允炆是你二哥。另,你道生二哥有难,我已派人前去相助,你若有暇可往一探,勿念。

    看过书信,薛岩枝呆呆的一动不动,任谁都能看出信上的内容非比寻常,朱允炆与她日久,早已暗生情愫,此时走上前关切的问道:“胭脂,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薛岩枝看他一眼,然后从领子里抽出一根红绳,将上面拴着的一块玉佩露给他看:“你可认识此物?”

    “你怎么会有这块玉佩。”朱允炆随即认出了家传之物,他爹朱标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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