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把刀马留下,可以滚了!”一看对方来者不善,花烈干脆挑明了身份,自从穿上白虎套装以后,他的气势就一直很高昂,这派头儿不亮出来实在憋的难受,非过了这把瘾不可,结果一句话就把双方弄的剑拔弩张,对方全部亮出兵刃,还有几个拉开了弓箭。

    “找死!让小爷先剁了你们两只爪子,看以后还拿什么抢人。”马队前一个面似冠玉、风度翩翩的少年催马上前,缓缓抽出腰间的秋水剑,身下的骏马踩着小碎步不快不慢的朝着三人奔来,身后七八个随从也齐齐跟上。

    胡老二一声呼哨,林子里呼啦窜出六十多号山寨的喽啰,个个精神抖擞,前排长枪后排弓,“吼!”的一声断喝过后全队站定,威势十足。

    马队的人顿时傻了眼,这么多人在林子里居然没有发出一点声息,谁也没想到对方是带着兵出来的,看样子对方还摆开了阵势,双方顿时僵持在河滩上。

    那出头少年没能讨到便宜,不由脸色一红:“哼!仗着人多与弓箭算什么英雄。”

    “嘶!”曹阔发出抽气声,上下打量着他:“刚才要剁我爪子的时候你身后不也带着人吗?而且你不认为让一个贼挺身而出做英雄很强人所难吗?你强我弱的时候你以多欺少,你弱我强的时候你想单打独斗?孩子,这不合理。”

    胡老二在旁边呲着牙想笑,花烈可不管有理没理,一抬手就喊:“弓箭手!”

    “且慢!”少年周遭几人齐齐抬手。

    “且慢!”曹阔。

    少年疑惑的看着曹阔,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也叫停,花烈以为曹阔又要搞什么以和为贵,其实他是看不上这种做法的,但是二爷是他的知己,也不好扶了二爷的面子,只把一只手停在空中。

    曹阔偏过头:“三爷,寨子里也没有余粮,你那老哥哥也不容易,咱能省还是省一省吧?毕竟这箭簇也是要花钱的。”

    “这个怎么省?你不会是要拿刀拼吧?”

    曹阔拍拍他肩膀回身对喽啰们喊道:“全体都有!刀入鞘弓入套!全体蹲下!看我……”然后对着所有人打了个准备的手势。

    喽啰们训练有素的执行命令,半蹲在地上瞅着二当家,不知道准备什么。不过每当二当家笑的十分下贱的时候那就是有人要倒霉了,喽啰们齐齐打了个寒颤,然后发现二当家弯腰在河滩上捡起了一块巴掌大的鹅卵石转身扔进了马队。

    花烈终于知道二爷要怎么节省箭支了,大家终于知道二当家为什么笑的那么下贱了,这么干太省事了,不但节省刀兵还节省箭矢,连冲锋都不用,原地站着就能把对方打趴下,而且攻击速度比弓箭还快,对方都在马上,从位置上就不如他们占有优势。还有石头扔出去可以打伤人,但是对马就没那么大伤害了,等战斗结束了还能获得不少可用的马匹,太痛快了。

    一瞬间河滩上就出现一次齐射,马队呼啦一下就被砸的开了花,十几个人被砸倒,然后就是各种惨叫和马嘶。

    喽啰们对这个方法都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扔起石头来格外的顺手,好像一点都不觉得累,特别是看着整片人被他们砸到的时候,这个过**是越打越有意思。

    马队前少年见那蒙面贼人朝自己队伍里扔了一块石头,回头一看,好死不死的正砸到队伍里唯一一个同行的女眷,这让他颜面大失,胸中气愤难当,回头剑指那贼人一个“你”字还未出口就被一块光滑的鹅卵石击中面门,随即应声而倒。

    河滩上下起了流星雨,刀剑根本招架不住,前面几个带头的最惨,他们几个是主要打击目标,马队后面有几个人想跑,喽啰们边追边打,这种武器多的是,捡起来就砸,打不中人就打马,有几个倒霉的因为马惊了直接给掀了下来,跌在石滩上直接就摔晕了过去。

    由于袭击突然,马队的人大半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撂倒了,后面的随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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