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的日子安然无恙可以理解为官府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下手,或者他们在等候什么;那么现在您消失在他们的视野里,乾园依旧风平浪静就有问题。”
“刚才您进入乾园的时候属下自作主张也藏在左右,发现这么大的地方,好手少的只有两三人。如果属下是官府,即使不在此地设伏,也会安排很多人进行监视,至少您在这里出现的几率非常大,但是官府没有这么做,所以属下认为乾园本身就是问题。”
曹阔没有出声,只是将碗轻轻放在一边,他知道佳娜子是怀疑乾园和官府串通一气,可是自己遇到单云锦的时候这小子还没在朱棣那里挂号呢,他怎么可能背叛自己。但若说没有,佳娜子的猜测也不是一点道理没有,特别是蓝夜不同他说栖身之处,难道老二已经看出什么了?
经过一番思索,曹阔最终决定放弃乾园,这么做的结果无非是损失一些经济来源,反正五行剑也不在这里了,单云锦这小子又和九曲黄泉腻歪在一起,何必让这对新人再背上朝廷要犯的身份,如果他真的和官府有瓜葛,那么相信以后会太太平平的度过一生,既然这么做对大家都好,何乐而不为呢。
“想不到太行大玉如此阴险狡诈,竟在背地里猜忌自己的心腹手足,枉为战宗传人,我爹瞎了眼救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出乾坤武库,你们都该死在里面!”船舱外突然一声呵斥,竟是九曲黄泉程徽音到了。
曹阔在思考的这段时间里面佳娜子一直没有离开船舱,只要有机会和玉大人独处,小倭女必定是千依百顺的娇柔样子,特别是晚上,一双眼睛都冒绿光的。
曹阔是心智健全之人,要说一点想法儿没有那是瞎话,本来还在考虑要不要给属下个机会,结果被外面的小娘给惊了。
二人同时向左右闪开,然后船舱的屋顶就多了一个大洞,随后舱内剑光闪动,所到之处尽皆化作满目疮痍。
“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就事论事,你何必动刀动剑。”曹阔站定之后不由暗叫一声好险,若不是小丫头提前喊了一声,说不定自己还真被她给伤了。看来身形生的小也是有好处的,起码她来的时候谁也没发现,不像自己一爬上人家的桅杆就被感觉到了。
当然,打死他也不承认自己和属下当时都心不在焉。
“谁和你争论,我今天倒要看看家父死的值不值得。”程徽音一手提宝剑,一手握着仿制的封魂印,有攻有防的向曹阔杀来。
“喂喂喂,你别得寸进尺啊,你手里的剑可是我的,因为它你才能在武林中名噪一时,现在你用我的剑来杀我,也忒不厚道了些。”被砍断两把爪刀之后,曹阔大叫着奋力逃上岸去。
“我抢的就是我的。”程徽音边追边喊。
曹阔气急,但反过来一想,好像也有道理,既然道理讲不通,干脆就给她点颜色瞧瞧,免得这丫头不知道天高地厚,以后害了自己。
他随手在树上折了条树枝,回身站定,亮出苍旻剑法的起手式,将小丫头挡在身前:“接我一剑,你若输了,今后便留在乾园相夫教子,不要在纠缠我。”
曹阔完全没有发觉自己的语病,但程徽音却已经气炸了肺,张牙舞爪的就冲了上来:“你赢不了,拿命来吧!”
九曲恒宗的封魂印是一门以打穴为主的功夫,与天泉剑法合用最善出其不意和防守,不过天泉剑法虽有精妙之处,可与苍旻剑法比起来就显得无咎无誉了。
二人一出招程徽音就败了,她连曹阔的衣角都没碰到,胸口就中了一记点刺。
别看曹阔用的是树枝,这一下的力道也是不轻,黑夜里虽然看不清伤势,但程徽音知道她不但衣服被划破了,胸口也出血了,若不是树枝软,她此时已经被刺穿了,惊讶之余是难以置信的错愕。
“不可能!”程徽音自出江湖以来鲜有败绩,有了天阙问情之后更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