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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女侠还是回去的好,我们要休息了。”就在二人僵持的时候,佳娜子迈着小碎步轻轻走到二人中间,面对程徽音深深一福,然后就开始脱衣服,丝毫没有扭捏之态。
程徽音差点没把眼睛瞪出来,她这个年龄小娘哪里见过这个,虽说往日里横行霸道胡行乱为惯了,但是对女人之间独有的较量她充其量就是个鹌鹑,一点儿战斗力都没有,挡住脸转身就走,口中不停的骂着:“无耻、下流、不要脸。”
都说救场如救火,佳娜子这种以“火”止“火”的救场方式令曹阔大开眼界,深深佩服倭国人的勇气,似乎对于他们来说只要能达到目的做一切事情都是值得的,比起程徽音循规蹈矩恪守礼教,其作用明显高下立判。
不过曹阔高兴的过早了,因为佳娜子作戏做全套,脱完衣服之后居然直接进被窝了,她还敢直勾勾的盯着曹阔看,这叫人如何能忍?他没有败在程家小丫头的逼迫下,难道还会败在自己属下的诱惑下不成?这不能够,绝对不能怕,用花寿的话讲,不能弱了咱的名头!
“对,不能势弱,不能弱了六合楼的名头,不能弱了我泱泱大明的名头,我就躺在你旁边,绝对不会逃出这间屋子的,不能被程小娘轻看。”曹阔在心里反复的说服自己,然后和衣躺下,与佳娜子保持三十公分间距,因为他觉得这个距离既不显得势弱也足够安全,万一小丫头半夜翻身,他有足够的时间加速逃离。
可直到佳娜子把被子给他盖好,他也没有逃走,而且任由小倭女缠在他的手臂上。也许某些男人在面对美色的时候,总是不停的给自己划上一道又一道底线,然后在一道一道的戳破它……
清晨,院子里的剑风呼呼作响,程徽音似乎是要把一夜的滋扰全都斩断,门前唯一一棵郁郁葱葱的杨梅树被她杀的七零八落,仿佛上面每一颗果子都是她的杀父仇人,尽数斩落。
见曹阔推门出来,她二话不说就攻了上去,仿佛认定曹阔不会杀她,心里想着既然人家不教,她就逼着对方出手,总有看清对方招式的机会。
曹阔不敢轻慢,恒宗的武功绝不是一无是处,若不是他身怀数家之长,焉敢在程小娘眼前卖弄。所以他一个箭步就窜到树下,在地上抽了一条树枝,又顺手捏了几颗杨梅果子,便于程徽音拆起招来。
为了磨练自己的身手,曹阔绝不主动进攻,只有在被逼到角落的时候才出手反制,因为以程徽音现在的能力来说,是他最好的陪练,决不能放过这种提升自己的实战机会。
当然曹阔也没有打算与程小娘一直纠缠下去,而是边打边退,企图在合适的时机摆脱的这个臭丫头。
程徽音也不傻,一眼就看出他的意图,所以转身就去攻佳娜子,在曹阔这边讨不到便宜,杀他身边的一个侍女还是不在话下的,她就不信曹阔不主动出手。
“没规矩!防着你呢!”曹阔一甩手就将一颗梅子射了出去,他知道不能在让着这丫头了,这孩子下手没分寸。
程徽音自以为曹阔射出了暗器,回手一剑就撩向那颗梅子,但结果她劈中了梅子,梅子却没有停下来,而是从剑锋两侧划过,直接砸在了她的额头上,打的整个人她向后一仰,溅落的梅汁也落在一双明眸当中。
不等她反应过来,曹阔直冲过去对着她的腹部就是一拳,这也是直接接触她最合适的地方。这一拳曹阔用了七分力,直接将人打的双脚离地,倒飞着砸进了农舍。
即使这样程徽音也没有撒开手中宝剑,而是企图起身再战,可等她擦净眼中汁液,曹阔和佳娜子已经不见了。
她起身要追,但刚抬脚就跪了下去,眼前一阵眩晕,她这才发现曹阔用的是单珠拳,以食指第二骨节打在了她神阙穴靠上一点的地方,吓得她急忙收敛心神屏气调息。
她知道这一拳人家留了余地,若是直接给打在神阙穴上或者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