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支离破碎。

    高潮则用剑鞘划向另一片“刀盘”的边缘,那大布就偏离了方向斩在水里。最中间一片“刀盘”也是最狠厉的一片却是被左攸一刀切碎,不过破碎的“刀盘”余威不减,生生将头前的竹筏破成两半,好在竹筏够大,并未就此散乱。

    曹阔脚下一勾,一支竹竿就到了手里,他用竹竿将左攸所在一侧的竹筏撑向岸边,低声道:“我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你去公主那里看看,如果有事就同在天带着黛青先走,将公主送还给锦衣卫就是,没人敢伤她。田兄带着令妹也走,你们不比常人,露了相牵连甚广,决不能掉以轻心,稍有不对立刻遁走,田家的恩情金某记下了。”

    左攸本来还想留下来,但是一提起冯黛青,他便不在坚持,上岸后直接扎入山林之中不见踪影。

    田家兄妹也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不在耽搁,拱了拱手紧随左攸之后也去了。

    曹阔手端长杆立在筏前,紧贴他身后的是佳娜子,高潮和洪九则将孙匠官一家接到他们的竹筏上,那些尚有一战之力的“囚徒”们将这一家人围在中央,以防不测。

    对面的一只小舢板上,一年过半百的老者跳上船头,朝这面大声喊道:“这布能御风也能阻敌,果然做的巧妙!都说战宗的人十八般武艺无所不能,老叟术宗五行炎上,向战宗墨雪讨教剑法!”

    “在下恒宗九曲青山,向战宗墨雪讨教掌法!”

    “老身神宗七杀夜枭,向战宗墨雪讨教鞭法!”

    “在下无色无相道真,向战宗墨雪讨教腿法!”

    “在下无始无终骨猴,向战宗墨雪讨教指法!”

    “妾身无始无终蝎针,向战宗墨雪讨教钩法!”

    “在下无生无死无悲,向战宗墨雪讨教仗法!”

    “在下……”

    看着一个个跃跃欲试的样子,曹阔突然觉得这些人根本就是为了他才来的,全都是朝天十三宗的人,他曹阔这辈子何德何能得这么多人惦记着,看来今天想离开这里得费一番手脚了,有些哭笑不得的道:“真想不到术宗和恒宗还有旧人在,我在靖难的沙场上怎么就没看见你们呢,都是朝廷的狗了,就别以十三宗自称了,是车轮战还是一起上尽管放马过来,玉,接着就是!”

    “惠帝才轻且执拗,曰‘帝王当显仁政’,令将士们在沙场之上不得斩杀叔父,这道旨意不知让多少文臣武将恐日后遭到反噬而避战,这才使燕王数次得活,并非我等失职。而在他失了帝位之后又四处求援企图东山再起,当真虚伪的可笑,若是他当年允了我等北上的请求,哼哼……”五行炎上没有说下去,毕竟他现在端的是朱棣的饭碗,那意思当初若是让十三宗的人出马,现在早没朱棣一家老小什么事了。

    “休说那些没用的,放马过来吧。”反正不管怎么说今天都的打,曹阔也懒得和他们多费口舌,主动邀战。

    “那妾身无礼了!”蝎女想抢个头筹,仗着身子轻盈,脚下一发力,先众人一步就朝曹阔的筏子翻了过来。

    她以为身为战宗唯一传人的八荒墨雪必定自持身份不会趁人之危,但迎接她的是屁股上被狠狠的捅了一杆子,人正在半空转着圈呢,屁股一疼就翻错了方向,然后“噗通”一声就掉水里了。

    蝎女不会游水,在水面上慌乱的挣扎着,惊慌的喊着“猴子”,猴男恶狠狠的瞪了曹阔一眼,不急除去身上衣物,一个猛子就扎进河里,朝蝎女漂流的方向游去。

    曹阔则回头看看尚卧在竹筏上的众英雄们,幸灾乐祸的对他们道:“没接住。”

    看着他狡黠的笑容众英雄放声大笑,震得河水也要起波涛了,让对面朝天十三宗的高手们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四象太阳气不过,大骂道:“战宗传人好不要脸,竟连这等下作的事也做得出,说出去不怕被武林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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