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的心尖尖,谁敢动一下收拾不死他,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叫他怎能不慌,急的就好像是曹阔自己怀了孕一般。
“我的话还没说完。”殷含秀又开口了,乱如热锅蚂蚁的曹阔顿时就停了下来,只听殷含秀继续道:“男为阳,女为阴,医篇中讲,左侧脉象平稳有力即为男孩,右侧脉象平稳有力即为女孩。”
“哪边有力?”曹阔也是急疯了,不知怎么就问了一句。
“一样有力。”殷含秀收了脉枕,乐的看“笨熊”慌乱。
“那这种情况医篇中怎么讲?”曹阔也是完全被套进去了,顺着话就往下说。
“双生子。”殷含秀学着他平时的动作撩起剪刀手。
“咣当!”曹阔双眼上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等他醒来的时候才知道,这件事好像全船就他不知道,薛岩枝和艾文在一起是所有女眷都知道的事情,就他和熊相南这种傻老爷们儿才毫无察觉,连蓝夜都知道。
只是大家都知道他护着这个义妹跟护崽的老母鸡似的才没敢跟他说,毕竟艾文是个异族,还是个下人身份,想等时机成熟了在同他讲,可谁也没想到现在薛岩枝是成熟了,艾文没了,一个个都低眉顺目的等着挨训。
事已如此曹阔也没得办法,他张开嘴并不说薛岩枝的事,只是宣布了他要带着大家从陆路进入大明的想法,这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因为横穿数个国家的想法太大胆了。
“上了岸,那这船不要了?这可是您的心血啊,兄弟们折腾好几年才造出来的大家伙……”唐鹤第一个表示惊讶,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么一艘来无影去无踪的大舰怎么说扔就扔了。
其他人虽然不说话,但曹阔能感觉的出来他们为什么不理解,毕竟自出海以来大家能无往而不利,仰仗的都是这条大舰,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不明白其中的道理,这当中朱允炆就非常清楚这条船在大明海域里已经难有作为了,他忽然说道:“潮生兄若是上岸,把这船留给我吧。”
“你要留下?”曹阔感到意外,大家也很惊讶。
“既然宿命安排我流浪天涯,何不到处走走。”朱允炆好似看开了一切似的,话说的心胸坦荡。
曹阔虽然同意将船留下,但朱允炆的计划打乱了他的节奏,他本想在东行这段时间里仔细研究下血族的血液,因为尤多拉的死神系能力当中就有血系分支,控血术他之前接触过,虽然非常皮毛,但他认为对血族血液的研究一定会有帮助。
可现在朱允炆要与他分道扬镳,他留下贝蒂也没什么用了,看到贝蒂,他突然又想到血族的血脉压制,按照以往的“经验”,上等血族可以对下等血族进行压制,贝蒂算是朱允炆的长亲,那么朱允炆是不是被迫留下的?因此不无担心的道:“海平兄,我听说被初拥的人会无条件服从长亲,长亲有血脉压制的能力,这事你知道吗?”
不等朱允炆答话,站在后面的贝蒂立刻答道:“金,你说的血脉压制并不存在,被初拥的人之所以不如长亲,是因为长亲给初拥者的能力少,或者是削弱给初拥者的能力,这样被初拥的人自然不是长亲的对手,不过我已经在昨夜将我所有的能力尽数送给了我的两位初拥者,已经不会在任何一个方面胜过他们两个,这点你放心。”
“所以公主也不走。”曹阔看向常宁。
“是的。”常宁坦然承认,只有画蝶没敢抬头。
“你是怎么做到的?”曹阔又问贝蒂。
贝蒂立刻对血脉压制做出解释:“血族的血型有许多种,我们通过不同的组合与搭配可以获得超乎常人的能力,在十分久远的以前,血族因为担心初拥者会背叛,所以在初拥的时候并不会将自己血液所有的组合形式传给初拥者,这就导致了一些不明就里的初拥者以为自己的血族血液不纯而形成的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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