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的道:“二庄主。”

    “山庄大难,你柳叶寨也算功不可没,庆幸你家老二死的早,否则我煮了他,快马通知你的寨子,全部出山拦截惊涛楼的人,无论死活,十天内至少给我送来一百颗人头,若不够数,少多少你身边的人就给我补多少,若是在不够数,你就留在这里做长工吧。”曹阔说完起身把凳子向后一踹转身离开。

    等众人离去,印娥才瘫软在床上对秀儿道:“把二庄主的话传给易叔,去和黄夫人再要几件衣裤来。”

    “您怎么又要换衣服?”秀儿不解。

    “快去。”印娥又气又急的低声吼着,她被曹阔抽去了力量后,身体的很多机能还没有完全恢复,刚才被这么多男人冲进屋子,特别是面对二庄主,吓的她心都颤了,生怕他们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她可是领教过二庄主鬼神莫测的神功,那种让人生不能死不能的滋味她可不想受第二次,特别是她倒在地上的时候,发现已经枯萎了的孔泰,差点就吓疯了,她不能理解是什么样的武功能把人变成那个样子,在想到自己狗一样被人扯着头发,浑身里里外外被探索了个遍,毫无秘密可言,连羞带惊居然又湿了裤子,还好二庄主没把自己从被窝里拖出来。

    山庄开始收拾残局,对人员进行清点,此次大战轻重伤员共四十七人,除了惊涛楼的人,受伤的毛杆子也有三四十人,山庄战死二十七人,十辆滑车只有最后三辆可以回收利用,可谓是损失颇重。

    那些毛杆子央求山庄给他们治伤,赌咒发誓给山庄做牛做马,惊涛楼的十余个人称他们都是刀客,是拿钱办事,愿意用钱赎自己的命,花烈不要钱,逼着他们入伙,否则剁手剁脚剁小弟。

    夫人黄君兰两头儿跑,照顾花想容和印娥,花寿亲自答谢石飞文、沈平义等人。

    周雄、唐鹤他们组织柳叶寨的人帮着把山下的滑车拖回来,伍诚、梁四儿带人到山崖下面搜寻滑车上残存的铁器,总之大伙各自忙活。

    院子里的事自有其他人去操持,曹阔想到花想容的伤口太靠腹下,觉得有必要做一番清理,之前太紧张居然忘了这事,于是找到阿贞给她普及了一下备皮的知识,结果遭到花想容言辞拒绝。

    这种伤以现在的卫生条件感染的可能性很大,就是给她泡到醋缸里都未必保险,花想容不是普通的庄丁,山庄遭受重创,若是她在出事的话那就真是雪上加霜了,更何况就私人情感而言也不能看着她任性,这毕竟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阿贞红着脸推开门来到曹阔身边小声道:“姑娘说,只能你来做。”

    “什喵?”曹阔蒙了,这是为什喵啊?难道表白过后破釜沉舟了?又或许?不能吧?曹阔心里隐隐有一种奇怪的想法儿。

    不得已进了屋子,花想容脸都红到了脖子里去,嘴唇也咬破了,还是梗着脖子看着他:“谁也不行,只能你来做。”

    “我的手法儿肯定没阿贞好。”曹阔极力推脱。

    “我有恶疾,外人看不得。”花想容轻颤身子道。

    外人看不得我就看得?难道我就不是外人?曹阔心下其实早有猜想,这个所谓的恶疾可能就是她睡死男人的原因,在现代这都不算什么,可是在这里就被妖魔化了。

    他心里有了准备,安抚好花想容就准备用具,清场。让阿贞守门儿,然后开始了一场尴尬的接触。

    花想容全程盯着他看,除了重新给伤口擦盐水的时候嚎叫了两声,基本上一点声音没有,弄的曹阔很不自在。

    情况比预想要好的多,花想容并非雌雄同体人,她这种情况就是胚胎还在母体时发育不良造成的,顺顺利利的做完清洁工作,给她盖好被子,曹阔就准备走。

    “我就知道你和别人不一样!一点都不惊讶。”花想容似乎忘却了羞臊,感动的又开始泪雨滂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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