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笑着朝里面的女人道了句“十八夫人”,算是打过招呼,然后踮着脚步来到郝尚贤耳根前嘀咕了几句。

    “抓到了?这回怎么要的这么多?”郝尚贤抬抬眼角。

    “那泼皮说是折了不少人手,还告诉东家说千万醒着点儿,城南出事了,死了好多人,说不好官府今夜会大锁全城。”管家偷眼观瞧郝尚贤。

    “人呢?”郝尚贤对什么死了好多人充耳不闻,他只关心那冷艳的小娘。

    “在后花园的窖子里。”管家又压了压声音,说的时候还偷偷的看了看十八夫人,生怕被她听到似的。

    郝尚贤听完起身就走,十八夫人不明所以,连忙喊了一句:“官人。”

    “有事。”郝尚贤头也不回。

    小妾急的给管家递了个眼色,管家却赶紧借这个机会试探着问郝尚贤:“那银子……”

    “给他。”

    门外传来郝尚贤远去的声音,只把管家单独留在这个气温骤降的院子里。

    郝尚贤屏退身后的家丁女使,独自一人来到了后花园的假山丛中,身靠一处角落,在阴暗处搬动了一块石头,整个人就消失在假山的阴影里。

    后花园的这处假山可是郝府的得意之作,几乎整个花园下面都是空的,里面四通八达有好几个出口,在这里藏着钱财、粮食等诸多用品。当然,还有女人。

    冯黛青被扔到这个密室里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了,被捆的跟根麻花儿似的一动也不能动,头上还套了黑布袋子,什么也看不见。

    人待在一个非常安静的空间里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串脚步声由远及近,吓得她使劲翻腾,希望能挣脱身上的绳索,可是这明显是徒劳无功的,直到她累的浑身没了力气,才有一个男人的声音轻轻在耳边响起。

    “我带了吃的,还有酒,与其在这里担惊受怕折磨自己,不如我们做一些快活的事情可好?”这个时候的郝信反而像是谦谦君子。

    “呜呜……”冯黛青在黑袋子里咒骂着。

    “不要动,我给你取下这个套子。”郝信郝尚贤伸出双手慢慢捏住袋子的两个角一点一点的给她拿了下来,然后二人来了个四目相对。

    “呜!”冯黛青。

    “怎么是你!”郝信跟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跳出去老远。

    这个人他太熟悉了,宁山卫冯家的疯丫头冯黛青!因为还没过门儿男人就在战场上失踪了,闹得人尽皆知,所以随她父亲在卫所里做事。

    虽然她不算卫所的人,但宁山卫上上下下对她都跟姑奶奶似的,怎么会是她?不对,肯定是哪里错了,他看到的小娘绝对不是冯黛青。

    难道廖矮子是有意设计自己?想他也没有那个胆子,到底是哪里错了?还有,怎么办?

    “呜呜……”冯黛青当然认得郝信。

    郝家巨富,在整个泽州都是排的上名号的,在一些场面上也偶有碰面,而且郝信花名在外,只是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敢做强抢民女这样的事情,不过胆子再大和宁山卫放一块,他们的脖子还是细了点儿,所以冯黛青的眼神儿十分凶恶。

    郝信看到冯黛青的表情赶紧上前掏出了她嘴里的破布道:“黛青姑娘,误会了,真的是误会了……”

    冯黛青急急的喘息了几口就开始骂道:“误会?误会到本姑娘身上来了?我冯黛青在泽州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看你是色胆包天昏了头,家里存几个铜臭是不是已经忘了宁山卫的刀利不利了,我平时再怎么抛头露面那也是有为有守的人,你敢毁我清誉!当真不怕我爹躲了你狗头,还不给我解开。”

    “真的是误会了……”郝信在劈头盖脸的咒骂中辩解了一句,也不知道她听没听到,其实一些有钱有势的大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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