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说。”他压低声音还左右看看,然后神秘兮兮的说:“郝家和陵川县丢的银子有牵连。”说完挨个瞅瞅大伙儿,似乎这是个了不得的事情。

    花想容狠狠一巴掌拍在他脑后上,将他按在地上使劲踹了几脚吼道:“老九把刀给我,卸他一条腿,治治他说话说半截的毛病。”

    一句话把廖矮子妻弟吓的立马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开口:“郝家在南山的铁矿挖出了银子,一直瞒着官府,并夹带在铁矿里运出去,姐夫曾经帮他们运过铁矿,有一次翻车被我们发现了,不过这都是郝家和前知县的勾当,姐夫说知道这事儿就是杀身之祸,所以我们一直装作不知道,姐夫还猜测陵川县丢的银子八成就藏在郝家,说完了。”

    “银子运哪了?”花想容一听银子眼睛就亮了。

    “不知道。”

    “那铁矿运哪了?”曹阔抓住重点。

    “会不定期的往北走,去哪里我们也不知道,真不知道。”

    曹阔略一整理思路心里就有了答案,拍拍花想容的肩膀笑道:“来之前我还想给县太爷花笔银子,现在看来有人替我们出这个钱了。”

    “谁?”大伙聚拢在一起等着曹阔真相。

    “郝家,陵川县闹得鸡飞狗跳的贪腐案十有八九只是个借口,记得当初杨三秋怎么说这事的吗?他说这案子只查银子。银子从哪里来?这小子告诉我们了,是郝家的铁矿场。那又要到哪里去?也是这小子说的,北面。北面是哪里?新皇即位后京师紧锣密鼓的消番,现在轮到谁了?北平燕王朱棣。”曹阔揭晓答案。

    “你说燕王要造·反?”大家都一副惊愕的表情。

    “早晚的事,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一笔银子被堵在了陵川县城里,而且数额肯定十分巨大,杨三秋他们抓的前知县应该只是个小角色,银子不在他身上,他甚至不知道银子在哪里。不过现在我们确是知道的,因为杨三秋确定银子在城里。”曹阔已经掩饰不住笑意:“那就是……”。

    “郝家!”大伙异口同声的道。

    “你说是不是?小舅子?”曹阔看向这个用重要消息换命的人,不过此时这货早已吓的晕死在地上多时了。

    “这笔银子再多我们也沾染不得,那个廖矮子说的对,谁碰谁死,所以我们要用这笔银子作马知县的敲门砖!”曹阔一锤定音。

    众人带着廖矮子妻弟连夜敲开了杨三秋的家门,将事情经过如实告知,当然他自动略去了燕王会造·反的事。

    得知南城出事,又听廖矮子妻弟的供词,杨三秋带着他们急急敲开了马知县的家门。

    马知县得知眼前的人就是写出《贪腐十录》的人,眼神就开始闪烁,因为他们之前对曹阔的身份已经有了个大概的定义,所以态度显得十分亲和,就像老友会面一样。

    可马习·安毕竟是一县主官,做事比较稳重,认为还是拿了廖矮子证实一下在对郝家动手,于是这事就落在了杨威等一干捕快的身上。

    在等待结果的这段时间里,几个人品茶闲聊,所说的无非是旁敲侧击曹阔的身份,但曹阔早有准备,对此应答如流。

    “不知龚侠士到陵川县是生意往来还是访友问亲?”马知县看着曹阔的眼睛问道。

    “都不是,本是路过此地,现下倒是有件事情求到知县大人头上了。”曹阔与他对视满面笑意。

    “哦?不知是何事?”

    “小事,不忙说,待知县大人破了这案子之时再说,想来知县大人念在龚某报信有功定会爽快答应。”听曹阔这样说几人大笑,而廖矮子也被秘密押入县衙。

    黑执事带着人裹着一个血淋淋的包袱潜入一处宅院,在门前同守候的人换过暗语便进了屋子,正厅两旁静静站着二三十人正被四姑娘训斥,个个低眉顺目面带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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