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换给他的是一座青楼……

    马知县笑的见牙不见眼,举着杯子对曹阔道:“我再敬龚老弟一杯,本来是要给老弟你准备一份大礼的,没想到老弟你倒是手快,先哥哥一步,羞煞哥哥了,来,在喝一个。”

    龚先生已经变成龚老弟了,曹阔要的就是这份“亲近”,借这个机会他也露出此行的目的,醉笑着道:“可还记得兄弟曾求大人办的事情?”

    “记得,这事本县可没忘,只是当初兄弟没说是什么事情,现在可是能说了?”马知县笑问。

    “实不相瞒,这事就在大人的地界上,说难不难,说不难却也为难,只是不知大人手段如何,可否想个折中的法子。”

    “说来听听。”马知县酒醒半分。

    “那大伙儿帮我参详参详,我在来的路上路过咱们县南面的大山,在山里遇到了一家姓花的人家……”

    曹阔开始诉说有关呼啸山庄的事情,在他嘴里呼啸山庄成了他们一行人路上收复的一窝山贼,而这些山贼也愿意放下屠刀归在曹阔门下过普通人的生活,替他打理山庄,可是苦于没有合适的身份见不得光,至今仍呆在山里,希望知县能给他们找条出路。

    马知县听完心下了然,定是这个什么呼啸山庄给这位龚老弟带来了一条生财之道,否则就他们这些人攻下山寨早就杀干净领赏了,当下哈哈大笑道:“我当是什么事情,这有何难,交给三秋即可,这些文书上的事情他最拿手,当初调他来帮我也是因为文书太多的缘故,如今陵川县的一草一木他都了如指掌,这件事交给他最是放心。”

    曹阔没想到这事儿这么容易就成了,一颗心总算是落到了实地,这个庆功宴可谓是宾主皆欢。

    席间杨威很是局促的靠近曹阔,表示手里的地契他受之有愧。

    曹阔淡定的按住他摆明道理:“杨捕头缉匪拿贼,任何时候都是不顾生死冲在最前面的差事,是玩命的行当,这次郝府拿贼第一个破门而入,也给众人做出了表率,所以这几张地契放心大胆的拿着,若是怕日后有人查起,说是呼啸山庄的赠予即可。再说马知县是京官,眼看着就回去了,你叔父杨三秋是借调过来的,也不会在这里呆很久,只有你杨威是本地的捕头,如今大家在陵川都有了产业,这些庄子门市的产出靠谁看着?难道交给那个泼皮廖矮子不成?靠别人不如靠自己,与其让街面上这个爷那个爷为祸乡里,不如自己做街面上的话事人,你说呢?”

    这番话算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杨威两只眼睛都找不准焦距了,半晌才道:“陵川街面上的话事人?这事当如何做起?”

    “趁着马知县还在,这几天又大锁城门找郝家父子,为什么不以扫黑除恶的名义把街面上这些‘爷’们都‘召集’来开个会?”

    经过指点,杨威对曹阔的话深信不疑,连一旁的冯黛青都觉得此事可为,只是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自己不是伸张正义守护一方百姓的宁山卫疯丫头吗?怎么旁边的两个人好像在谋划组建流氓团伙而自己却无动于衷呢?她看了看自己手上掐着的几张地契陷入了迷茫当中。

    杨三秋自认和龚贤弟的关系是把臂入林,就差义结金兰了,山庄地契的事儿他算是上了心,第二天一早就来到客栈把曹阔堵在被窝里:“贤弟,你说的那个花寿花延年我查了一下,是二十年前一宗屠村大案的主犯,当时在整个泽州都发有海捕公文,所以你的那个山庄绝不可以用此人做庄主,万一累及你的官身那可是有性命之忧的,贤弟莫不是被他哄骗了?”

    杨三秋面色凝重的递过一张花寿当年的海捕公文存稿,上面还有花寿年轻时的样貌,看的曹阔差点喷茶,他不经意瞥了花想容一眼问道:“那此人的子女可否?”

    “亦不可。”杨三秋摇头。

    花想容也好奇她爹年轻时长啥样?夺过那道画像一看果然呛了茶水,爽快的笑了几声对曹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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