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好。”

    “那用于铸造的铁矿怎么办?伍诚他们带来的也仅能支持一段时间而已。”梁四儿不无担心的道。

    “四哥不愁,别说是铁矿,只要咱们大玉愿意,梁丫头能把她自己一块献上来。”赵力心明眼亮。

    此话一出,花想容便准确的找到了曹阔腰间的小肉儿。

    “原来算计在这儿呢!哈哈哈,还是大玉高明,喝酒喝酒。”众兄弟频频举碗,给一脸扭曲的曹阔敬酒,场面十分欢乐。

    微醺的曹阔躺在床上,没有心思挑逗身边的柔软的身体,他满脑子都是表面高深莫测内心死皮赖脸的老八头儿,虽然一直觉得老家伙没什么危险,但是总有一种自己被狐狸盯上了的感觉。

    而另一张床上,秀儿正在抱怨印娥:“他都来了几天了,晚上一回也没过来,‘一枝花’也太霸道了。”

    “休要胡说,你这也就是在山里野惯了不避讳,若是以前,我这算是给人做小,日间哪里有在一个桌子上吃饭的道理,她对咱们也从没有过分要求,可别不知好歹。”印娥翻身,闭着眼睛道。

    “哼,一个大男人晚上在哪睡都说了不算,没用。”秀儿鄙视某人。

    “这话你当他面说,看他不收了你。”

    “哎呀小姐……”

    一对主仆在自家的小院子里扑腾打闹,害的屋顶上的八荒冻了半宿,一句有用的也没听到。而且让他更郁闷的是,第二天一早这个小山寨就大张旗鼓的搞建设,所有人都忙起来了,就他们三个无所事事。

    不过八荒觉得这个机会也不错,可以趁着没人顾及他们的时候四处走动走动,先把这里的情况摸一遍。

    因为地形不熟,在几次无意撞到曹阔而对方根本不搭理他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可能被算计了。

    结果正如他想的一样,这里所有的事情都不避讳他们,他想到什么地方根本没人管,甚至没人搭理,跑到伍诚那看图纸,随便看,正着看倒着看反着看都行,知道他看不懂;他跑到山坳子里看那些齿轮是怎么拼成一个大锤子也没人阻止,把东西给他他都不知道怎么用。

    “混账小子,合着几个晚上的冻白挨了。”八荒正嘀咕着,突然嗅到空气里有浓郁的酒香,这味道也太纯正了,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香的酒,顺着这股味道就找到了曹阔的所在。

    只见他围着一个连着许多管子的铁桶,在不断的加水和掰动上面的几个把手,伍诚和陆全给他打下手,那酒香就是从那些竖着的小管子底端的一个出口里流淌出来的,馋的老头直咽口水。

    曹阔忙活了半天,放在地上的那只碗也只有小半碗的存货,这和他的预期差出十万八千里去,根本达不到他想量产白酒的要求。

    他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酿酒这个行业,对这方面的知识仅限于在陵川时搜罗的一些传统工艺和某·大神的网络小说,和伍诚两个人摸索了几天也就这点产出,让他很是灰心。

    狠狠一脚踢在铁桶上,无力的坐在酒碗旁边,打算检验一下辛苦的成果,但就这点产出还不属于他的,因为这只碗已经落到了老八头儿的手里了。

    要坏!不对,好机会!曹阔脑海里灵光乍现,急忙大喝一声:“老八头儿!你要是敢喝……”

    “咕噜。”八荒不给任何人机会。

    漂亮!要的就是你的这个干脆劲儿!望着老头儿干净利落的一扬脖子,曹阔心中冷笑,脸上却一脸愠色冲上去夺过酒碗,对着碗底使劲的嗅了嗅,让老八头儿看到他有多么想从碗底获得一丝自己的劳动价值,面对一滴不剩的空碗表现的十分沮丧。

    “啪!”曹阔忽然把酒碗一摔,扯开外衣撸起袖子对着老头儿就是一鞭腿:“老头儿,忍你很久啦!别以为你功夫了得我就不敢揍你,今天不把这点酒给你打出来,我特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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