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让他们可以无视规矩,随意离队。”

    好嘛,这才对味嘛!这些人要是不给人泼脏水,那味道就不对了嘛。

    公安们显然不赞同赵干事这话,什么事都没问清楚,也没开始调查,怎么就能下定论呢。

    年纪最长的蒋兵开口说,“赵干事,有些话说之前,得先经过调查取证,可不能随意给人安罪名。”

    赵干事很不爽,“我们革委会办事,自然有我们的规矩。”

    刘队长怕他们吵起来,赶忙开口,“二位先听我说。宋知青不是随意离队,是川省军区那边急召宋知青过去给一位伤患治伤,是军区的许师长亲自下的调令,你们可以到公社书记那边取证。宋知青回来时是川省军区那边派了战士亲自送回来的,到连县时,那战士还在武装部借了车送宋知青回村,这事武装部那边也清楚,你们也可以去取证,日期时间都有记录。”

    眼看着两个革委会干事的脸色变了又变,刘队长心中暗爽,接着说,“孙有旺是十七那天死的,宋知青是十九才回村。孙有旺的死,和宋知青半点关系都扯不上。”

    赵干事见刘队长说得有鼻子有眼,心里已经信了大半,毕竟他不信区区一个大队长敢编这种瞎话,只是他不明白,川省军区为什么要调一个小丫头千里迢迢去给人治病,这小丫头真有什么了不得的本事?本事大到连川省军区那边都知道了?

    孙大海和孙大龙却是傻了眼。

    所以他们那天抬老爹过来时,宋芸真的不在?而且他们有实证,是去给军区大人物治病,这事随便一查就能查到。

    那她之前为什么说?

    那他们昨天晚上忙活了一整晚,从上了冻的坟地里将冻得梆硬的老爹挖出来,又耗费了那么多的柴将老爹给烧了,烧了一整宿啊!

    这不全是白忙活?

    刘队长深知革委会的人都是什么德行,为了以绝后患,他再次开口,“宋知青医术很好的,不单我们村,附近几个村子的人都知道,就连县机械厂的厂长都亲自来给宋知青送过妙手回春的锦旗。”

    赵干事挑了挑眉,问:“那川省离咱们这边挺远的,得坐好几天火车吧,他们怎么知道青河村有个宋神医?”

    这就是刘队长原本要说的第二件事,他笑着说,“宋知青的对象在川省军区那边当兵,是个营长,前阵子还来我们青河村住了一阵子,对宋知青可好了。哦对了,孙有旺家的孙大江,上次回来将孙有旺家房顶掀了的那个,他也在川省军区,也是个营长,他走前去过我家里,提到过齐营长,说齐营长年轻有为,马上要提副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