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去,人家说了,只要你们这边的人出个谅解书和解,这事就能了。”

    刘队长冷笑,“你想得美,犯了法就该坐牢。”如果半夜爬墙欲行不轨这种罪都能轻易谅解,都能逃脱罪责,那犯罪的成本岂不是太低了,将来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不将法律放在眼里,反正只要派出自家老娘哭一哭求一求就能免罪,那这世界不就乱套了吗?

    “我家田良是好人啊!他从来不会干这种半夜爬人墙头的事,肯定是你们村那个宋知青勾得他来了这边,现在她反而倒打一耙,可害苦了我家田良。刘队长,我家田良都被打成那样了,他就算有那么一丁点的错,是不是也该两清了?”

    来前她大弟可说了,这事可大可小,要是能拿到谅解书,最好是撤案,那这事他就能压下去,良子马上就能出来。可要是拿不到谅解书,对方也不肯撤案,那事情就难办,哪怕有他这个副所长舅舅从中调节,也最少要判三年劳改。

    所以这谅解书,她一定要拿到,不管用什么方法。

    刘队长的苦逼宋芸不知,她这会正和芳芳齐墨南宋子奕三人专心割猪草,青河边割完又去山边找到一片肥嫩的猪草,都不用挪地了,四人直接在山边割了一小时,把带去的三大一小四个背篓全部装满,齐墨南手里还单独提了一大捆。

    “这么多够吗?”齐墨南见宋芸已经收了镰刀,和刘芳芳坐在树下喝水,他拎着猪草过去问。

    宋芸灌了一口水,缓解了喉咙的干涩感,这才开口回他,“够了,这些够我和芳芳每人混三工分,反正割再多也就这些工分,不用再割了。”

    齐墨南也在树下坐下,宋芸见他没带水壶,拿着手里的水壶问他,“喝吗?”

    齐墨南盯着水壶看了两秒,想到她刚刚用这水壶喝过水,理智告诉他要拒绝,手却不由自主的伸了出去。

    宋芸却及时收回了自己的水壶,“这个我喝过了,差点忘了,你喝子奕的吧。”说完从子奕身上取来水壶,递给齐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