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妈妈的。

    “是。”徐珩之发觉长公主的不在意和不耐烦,心间隐隐有些发闷。

    萧郁不屑且不以为意的甩了甩自己的玉佩穗子:“因为本宫的宠君不喜欢你来府上,也不喜欢看见你的东西可以吗?”

    徐珩之顿时脸色变了几分,他身侧的手收紧,抿唇垂下头遮住不甘的眼眸:“这些东西都是臣年幼时便赠予长公主的,臣不会收回,只是臣想问一问长公主,当真如此喜欢那梁人?”

    萧郁蹙起眉,有些不悦:“与你何干?徐珩之,本宫想喜欢谁就喜欢谁?总之不会是你。”

    “我们之间的婚约已经作废,这些东西本宫自然不会留着,徐将军如果不想收回,就捐出去吧,有的是人想要。”

    萧郁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身后的徐珩之唇瓣绷直,脸色有些发白,声音抬高了些:“长公主如今多亲近其余男子,是做给陛下看,还是做给臣看?”

    萧郁的脚步就此顿住,转身时伴随着一声冷笑。

    “徐珩之,你未免太自以为是了。”

    “本宫接近谁都是因为本宫自己喜欢,和旁人无关,你因为三年前的那件事情与本宫退婚,不惜闹得人尽皆知,就说明你从未相信过本宫。”

    “那本宫回答你有用吗?你和那些人一样,认为本宫不知廉耻,罔顾人伦,连自己皇兄的床都爬。”

    “可是连皇兄都算在里面,我们认识了十余年,你们是最了解我的人,也是最不信任我的人。”

    徐珩之紧紧握住的拳有些颤抖,不敢置信的深吸了一口气,恼怒的转过身质询:“所以长公主将东西全部送回是打算舍弃这十年吗?”

    “是,没错,你真聪明,可以离开了吗?”萧郁是真的烦了,她即便现在知道当初是谁陷害她,也没有心思去澄清了,左右都要死,她只希望这些人都离她远点,别来烦她。

    明明是接连三世都坚定要离开她的人,又在这演什么深情?

    怕不是和便宜皇兄待久了。

    她转身离去再度回到了自己的寝殿。

    温赫言仍在昏迷中。

    文香适时过来小声问:“殿下,可要通知相府来接温公子?”

    “不用,相府连自家大公子都照顾不好,本宫为什么还要把人交给他们?”

    “你去看看那个徐珩之走了没有,没有把他赶出去,从今天开始府上闭门谢客。”

    “是,殿下。”

    果然天稍见黑,相府就来人了,只是长公主府闭门谢客,多次求而不见。

    丞相干脆亲自求去了皇帝那里。

    皇帝正在批奏折,听闻丞相来了,诧异的挑眉:“这么晚,丞相来做什么?传他进来。”

    “是,陛下。”

    丞相年纪并不是很大,只是因为多病,而看起来年老些许,他身子一晃一晃的走进御书房,跪在地上磕头请安。

    “老臣给陛下请安。”

    “免礼吧,爱卿身体不适就不要行大礼了,赐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