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
两个人先互相握着手激动了一会。
“你多大了?”
“我零二的,你呢?”
江渡兴奋的拍手:“这不巧了吗,我也零二的!”
“你什么时候来的这里?”
江渡回想了一下:“大约一年前吧,我刚接手这个身体的时候,正好碰上梁国内乱,差点小命不保,你呢,来这多久了?”
萧郁张了张唇,随后笑道:“也没几年,只是前几年都在行宫呆着。”
江渡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对,你这原主的事我听说了,感觉有点瞎扯。”
“对吧,连你也这么觉得是不是?”萧郁一拍手,有一种忽然找到知己的感觉。
瞧瞧,似乎所有外人都知道这种事情长公主做不出来,唯独和她关系近的人偏偏不信她,甚至当年将她遣去了行宫,坐实了罪名。
“这一眼假的事啊,你说长公主这身份,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就算喜欢自己皇兄找个菀菀类卿也好啊,偏偏趁着人多的年宴爬上自己皇兄的床,除非是脑子有问题,更何况长公主当时还有未婚夫,据说还挺喜欢。”
萧郁赞同的连连点头:“兄弟,你是个明白银儿啊。”
“害,一年前我也是这么过来的,当时感觉身上那点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结果现在过得不也挺好嘛。”
江渡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外面坐着这家伙,小时候惨得很,我不在齐国的时候,你帮我多照顾照顾,就当看在咱俩同乡的份上,缺什么都不是问题,给你我的联系…”
“联系方式啊哈哈哈哈。”萧郁顺着他的突然停顿笑了起来。
这小子果然来的时间短啊,这都没改过来呢。
江渡无奈的叹了口气:“习惯了,哥以前是个卖保险的,死活改不了这个口头禅。”
萧郁笑完忽然想起一回事:“兄弟,你趁这机会给我讲讲沈速的喜好,我正愁没法了解他呢。”
江渡认真思索:“他啊,喜好还真不太清楚,我认识他也没多长时间,不过他有一个禁忌,就是他的母亲,可千万不要提。”说着此处,江渡的脸色十分严肃。
萧郁连连点头:“记下了,对了,你知道他和温相的儿子有什么过节吗?”
“温相?”江渡摸索了几下自己的下巴,仔细思索,随后一拍手道:“还真有,也不完全算吧,据说当时公子的母亲死的时候,有齐国的人插手,都说是丞相的人。”
萧郁思及此处认真的锁了眉。
“原来如此。”
麻烦了,这事回头得问一问赫言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