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侍郎放妾,有百姓们的呼声,更容易达成目的。”

    林映雪忽然想到了傅嘉泽说求娶的事情,只怕也是同样的法子。

    傅嘉泽看到了林映雪的表情,轻轻笑了起来,“是,我说过我会想法子让提亲成功,也是因为用上这个法子,所有人都让林侍郎公允行事,林侍郎在对待你的婚事上也须得如此。”

    “你怎么总是知道我想要说什么?”林映雪忍不住问道。

    傅嘉泽:“第一是因为你特别好懂,你在有疑问又不敢问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用手搅动垂在腰间的宫绦。”

    林映雪这才发现,她的手已经开始转着腰间的璎珞,像是松开了烫手山芋一样,林映雪慌忙丢开,又

    觉得手脚无措,不知道应该把手放在哪里。

    傅嘉泽说道:“你若是不想如此,有一个比较简单的法子,双手在袖子里轻轻交握,另外垂下眼,别人就无法轻易看出你的心情了。”

    林映雪按照傅嘉泽的法子去做,果然双手有了着落,就没有慌张的感觉。

    “另外就是,我母亲行商,我少时曾帮忙,观察过形形色色的人,除非如同锦衣卫那样刻意受过训练,一般人的心思我大概可以猜到。”

    林映雪有些惊讶,而傅嘉泽笑了笑,“时候已经不早了。要说这套观察法也没什么稀罕,只是我自己总结的,成亲以后有空教你。”

    听到了成亲两字,林映雪的嘴张张合合,她总不能说不用娶她,红着脸点头。

    这模样着实可爱,让翻身上马的傅嘉泽忍不住弯腰摸了摸她的脑袋,叹了一口气:“我真的该回城了。”

    “可是有宵禁,能回城吗?”

    傅嘉泽一晃手中的锦衣卫千户手令,“我可以用这令牌回城。”

    林映雪拿了这封信,今夜里不好给母亲,她没办法解释这封信的来历,等到第二天才给了母亲。

    温蕙本来正在分香,听到了这封信的来历,笑意收敛下来。

    “娘,有了这封信,可以证实当时他哄骗你为外室之事。”林映雪低声说道。

    温蕙点了点头,打开看这封父亲在世的最后一封绝笔信。

    林映雪从未见过外祖父就可以感受到里面温老太爷对亡妻的爱意,对女儿有了托付的欢喜,作为温蕙,见到了这封信,心情可想而知?

    因为怕伤了嗓子,温蕙落泪也是无声的,豆大的泪珠一滴滴往下砸,拿出了帕子去擦拭眼泪,却怎么都擦拭不干。

    父亲对待林怿这般好,林怿怎么敢这样辜负他?

    等到平复好心情,温蕙的眼眶也是红得发疼,她提笔写道:【四皇子那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审理此案?】

    林映雪说道:“需要等你的嗓子好起来。”

    温蕙深吸一口气,她本来还有一些疑问,为什么四皇子的人送来信,她这边没有收到消息,此时都忘了,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她需要快点好起来,快些被放妾。

    等到此事了,她才好去父亲的坟前,告诉爹爹和娘亲,她又重得了自由,不再是林怿之妾。

    /

    在林映雪陪着温蕙说话的时候,傅嘉泽也敲开了客栈客房的一间房门。

    傅菀安本来正在揉眼睛,看到了傅嘉泽眼睛一亮,“哥哥!”

    她欢喜地喊着哥哥,本来要扑入到哥哥的怀里,听到了傅嘉泽咳嗽一声,就不抱着哥哥,而是绕着哥哥打转。

    傅蘅挑挑眉,“你这是去见了林二小姐,所以知道我来城中。”

    傅嘉泽对着傅蘅行礼,点头说道:“凡事都瞒不过母亲。”

    傅菀安已经拿着糕点开始吃了,傅蘅对着傅嘉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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