倌趁乱被人拖走,是他把作乱的人斩杀,那清倌就这样扑入到他的怀中,眼泪落下,身子也是这般不住颤抖。

    那清倌的身子窈窕,整个人像是被熏香泡过一样,香气扑鼻,而傅菀安的身上还有淡淡的奶香味。

    秦远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拿这两人比较,很快收敛了心声,笨拙地在傅菀安的背部拍了拍,“莫要哭了,这件事我知道了。”

    秦远霆心想着祸不单行,为什么傅蘅也被人扣下了。

    旁侧已经有人开始议论:“看着没有,刚刚那个夫人被抓起来之前还说了,让这个小姑娘可以跟着自己的嫂子,现在见到了锦衣卫,毫不犹豫地就扑了过去。那个夫人果然就是九千岁的妹妹。”

    “你疯了,知道

    对方是九千岁的亲戚,还在这里嚼舌头,不怕锦衣卫的人动手?”

    “怕什么,科举是国之根基,三皇子都表示会彻查的,还担心什么呢,说不定以后就不是什么九千岁了,而是一个阉人,锦衣卫也要解散!”

    “搂得这般紧,莫不是未婚夫妻?小姑娘怎么这般不羞,光天化日之下竟是做出这样的举动。就算是夫婿是锦衣卫,也不应当在众人之下做出这样的举动。”

    秦远霆的单手抚着傅菀安的背部,另一只手握着绣春刀,抬眼看去人群议论最多的地方,而那些人被秦远霆的目光一扫,就算是觉得锦衣卫霸道,也不敢多说什么。

    温蕙和林映雪已经走了过来,而林映雪歉意说道,“刚刚傅夫人把傅姑娘托付于我,只是傅姑娘仍然是抽泣不已,只有见到了您这才停下来。”

    秦远霆应了一声,想要轻轻推开傅菀安,而傅菀安像是八爪鱼一样黏在他身上,红彤彤像是兔子一样的眼睛看着秦远霆。

    傅嘉泽确实是干爹的外甥,却并无血缘关系,自己怀中的这人当真是干爹的嫡亲外甥女。

    秦远霆没有办法,只能够任由小姑娘黏着,开口问道:“夫人怎么也被抓了?”

    林映雪说道:“自从有人喊了科举不公,紧接着就有人过来要抓傅公子,三皇子也出现了,三皇子表示会彻查此事,就有人冲出来,说是傅夫人当日里仗着弟弟是九千岁,夺取他家钱财,求三皇子给他做主。”

    秦远霆说道:“可知道这说夺人钱财的是什么身份?”

    “是曾经傅夫人的丈夫——田由良。”

    /

    傅斌得到消息的时候,正从内务府取了新进贡的琉璃屏风送到皇后娘娘那里去。

    他首先得了傅嘉泽被抓的消息,继而是得了姐姐被抓的消息,再听到涉及到三皇子,他的眸光微动,看着自己鸾凤宫方向。

    “我知道了。”傅斌让人退下,表情没什么变化,依然是把琉璃屏风送到皇后娘娘所在的宫中。

    皇后简云窈正在看话本子,大概是话本子很是无趣,她见到了傅斌过来,顺手搁下了话本子,来看这一扇屏风。

    “好看,就是这琉璃若是用在别的地方就更好了。”

    傅斌看着简云窈,欲言又止。

    简云窈看到了傅斌的表情,笑着说道:“怎么了,有什么话要说?”

    傅斌轻声说道:“奴才先前不是同您说过,奴才的外甥前些日子参加秋闱吗?今儿高中了头名。”

    那一次明瑞长公主花宴之后,傅嘉泽极力让舅舅把两人的关系透露给皇后娘娘,“若是没有人在科举之事上用我们两人的关系做文章最好,倘若是有人借着我们两人的关系说事,那时候就会用的上皇后娘娘了。”

    如果没有傅嘉泽对帝王、四皇子等人人心的把握,傅斌只怕不会按照傅嘉泽的要求行事,帝王与帝后的关系并不好,帝王甚至说起帝后有嫌恶之色,傅斌在想,倘若不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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