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的越来越好,我心中就越来越不平,凭什么啊,要不是她据理力争,我都想要休了的女人,凭什么过得这么好?那天看到了傅嘉泽被污蔑舞弊,我就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田由良不想扯什么自己被人撺掇,这件事早早结案,对他而言才是最好的。
而且这话都是他的心路历程,所以说起来格外真情实感,也让百姓们觉得是这个理。
田由良见着安抚住了百姓们,又转过头看着傅蘅,啪啪扇自己巴掌,用得力度很大:“傅娘子,看在我们曾经夫妻一场的份儿上,就饶了我吧。”
田由良在傅嘉泽翻身之后,心中就后悔万分,他当时怎么就有胆子去状告傅蘅,状告傅蘅不就等于状告傅斌?
作为男人,他太清楚下面那玩意对男人多重要了,当年是他娘老子觉得傅斌是拖油瓶,想办法私下里在傅斌面前言语刺激傅斌,最后傅斌选择入宫当了太监。
而傅蘅看着田由良,这就是父母当时为她定下的男人,这般的懦弱不经事。
还有傅菀安,如果不是田由良,女儿也不至于如此。
傅蘅的神色淡淡:“既然你说了我侵吞你家财产,大人已经查明,不如待大人一一验明真伪,也好还我一个清白,之后按照律法当如何就如何。”
田由良面露喜色,他就是想要按照律法行事,“多谢傅娘子以德报怨,傅娘子好本事才能经营出这样的家业。”
田由良不停地拍着傅蘅的马屁,让堂中的大人不得不用惊堂木拍案才停下了田由良的话。
等到锦衣卫呈上了证据,判了田由良挨上十大板,关押一个月,百姓们三三两两离开,这次热闹也就比其他时候的堂审略好看一些,远不如温蕙那次的案子传奇。
温蕙头戴帷帽,遮住了容貌,任谁也不知道,他们口中“传奇”“精彩”的苦主就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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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傅蘅解开了锁枷时候,此时宫里头傅斌正高声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休完婚假的魏武侯往前一步,“臣有事要禀。”
他要禀告的自然就是要给他新婚的妻子请诰命。
成德帝等到魏武侯侃侃而谈之后,开口说道:“这事暂且搁置,朕不准。”
谢渊以为请诰命是水到渠成之事,都已经准备谢恩,谁知道成德帝要暂且搁置。
谢渊不由得拧着浓眉,面带疑问:“万岁爷,微臣是按照历来章法给林氏请诰命。”
成德帝轻笑一声,只是笑意未到眼底:“你妻林氏举止轻狂失格。朕觉得以林氏那般的轻狂劲儿担不得魏武侯夫人,也担不起朕给她的诰命。”
谢渊硬着头皮替林宝珍说话,他们现在夫妻两人为一体,圣上这样说,就等于在次责他。“微臣……并未见林氏有什么出格之处。”
“那日在林府门口,揭了人的盖头还不算?”帝
王口中这样说,想的则是贺兰汀对他洒泪的模样,贺兰汀本来是叫他们的幼子叫做“玑儿”,此时已经彻底不叫了。
就连帝王也觉得这个名字怪,只是严玑已经懂事,若是现在换名字,严玑反而更心有芥蒂,倒不如恢复了严玑的身份时候,让他诈死重新起个名字。
想到了贺兰汀和幼子,成德帝的神色冷厉,声音也冰冷如霜:“行如此之事,竟然还想要诰命,朕说容后再议是给你几分薄面,林氏配不上朕给的诰命!”
帝王发怒,魏武侯跪地:“请圣上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