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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震惊,但池望很快注意到周围的环境,记忆顿时回笼,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脸。

    也是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身上的异样,他对痛觉比常人更钝感,疼痛实在不多,但酸楚和火辣辣的感觉有些重。

    过了一会儿,还是做好了心理准备,池望扭头往旁边看去,看见了一个人背对着他,上身赤、裸,露出了冷白如玉石般的肩背,虽然被子遮掩了很多,但从他肩膀流畅线条中能看出对方身材比较壮,还有肌肉。

    池望:“……”

    腿间凉飕飕的濡湿感也有了答案,哪是尿床了,分明是那什么……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池望还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么?

    他缓了缓,深感戏剧性,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运动手表,才早上五点,因为是夏天,天已经亮了。他有生物钟,往常这个点他就醒了,会出去跑圈运动四十五分钟。

    但按理说他昨天也不会那么早犯困,想来想去,只能是昨天晚上喝的那些果汁,因为味道好,所以他多喝了很多,难道有什么度数?

    算了,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也有他的锅,趁人还没醒,赶紧溜吧。

    池望要下床,结果腰酸,“砰”地一声,从床上摔了下去。倒是不疼,就是很麻,低头一看,才发现身上衣服都扒了,干干净净,连条裤子都没给他留。

    甚至身上还有不少痕迹,腿内边还有一枚牙印,倒是不重,都快褪了,就是很碍眼。

    他撑着床起来,对上了床上另一个男人的眼睛,池望:“……”

    男人坐了起来,眉头紧紧蹙着,俊美的脸上浮现着并不轻松的肃穆表情,一双乌黑眼瞳像是浸透了薄冰一般望着池望。

    真尴尬,池望知道自己这看上去动机十分不纯,毕竟这人昨天是中招了他帮他才上来的,结果滚一块儿去了,这不搞笑么?

    多疑的人早就怀疑他趁人之危把人给睡了,毕竟这个司珩可是中药的状态!

    池望有心想解释,但感觉说什么都很虚伪,又转念一想,自己也是痛失贞操,怎么着也算苦主,大可理直气壮点。

    所以池望面色坦然,若无其事且理直气壮,“房费我不用出吧?”

    一开口,发现自己声音哑了,不由得哽住,伸手摸了摸喉咙,有点莫名其妙。

    谢司珩:“……”

    他表情冷淡,声音也有些沙哑地说:“不用。”

    阳光从半开的窗户撒进来,将两人脸上的情绪都照得明明白白。

    池望能看到这人冷峻的脸上浮现着淡淡的怒意,眼神都因为这怒火变得凌厉了几分,但又很快克制着隐没了下去。

    这还了得,池望当机立断,赶紧捞自己的衣服穿,T恤在床尾,长裤半挂在床边,被谢司珩压了半边裤脚,池望垂着眼把裤子抽出来,内裤都来不及穿——主要是眼神扫一圈也没找到在哪儿。他就直接套了长裤,T恤一套,干巴巴地说:“我走了啊。”

    再不走怕被打。

    池望都不等谢司珩反应,脚步飞快地走出卧室。要出大门的时候,想起来自己用了谢司珩一瓶矿泉水,从长裤里摸出两枚坐公交车用的硬币,放到吧台上。

    又想起自己的手机,找了找,在沙发上找到了手机。

    大门都是轻轻关的,没敢让谢司珩听见。

    走出酒店,他才有功夫拿手机出来,昨天晚上洛连云给他发了五十几条短信,他来不及细看,就看到末尾查寝扣分,才觉得晴天霹雳。

    算了算了,多搞点社团活动就捞回来了。

    现在才早上五点十几分,公交车还没上班,他斥巨资打了个车回去。

    到了寝室,池望拿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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