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了两小时。白唯猜卢森大概是停下来加油,或者是吃饭。

    而在那家黑加油站里,一个人的脑袋正被掼到玻璃柜台上,将柜台砸得粉碎。

    鲜血顺着玻璃柜台的碎片直流。卢森就在这片微弱的呻/吟中站起来,扯了张纸巾擦擦手。他歪头看着在场唯一一个还能活动、恐惧满面的店员,用一种理所当然的、温和的语气道:

    “现在,能给我加正常的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