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扯了扯嘴角,故意握拳打了打孟璋的胸口,嗔道:“殿下今日,怎得奇奇怪怪的。”
孟璋垂眼,声音不辩喜怒,却能听出有些难以自制:“孤知道,你少时与王玠相交颇深,娶了你为侧妃,你是怨的,可是新婚之夜,你既说你是甘愿的,又为何与他再有联系?”
此时,谢若暻心中才是一震,他怎么知道?
见谢若暻骤然放大的瞳孔,孟璋心中酸涩地苦笑了两声,微微伏低身子,凑至她耳旁说道:“你担忧谢二娘子,为何私下前去寻找王玠,却不愿向孤开口?”
骄矜如孟璋,此时话中也充斥着显而易见的心疼与落寞。
谢若暻也是此时才嗅道一丝酒气:“殿下,你喝酒了?”
孟璋仍是那副脸上淡漠的样子,偏执又冷漠地问道:“为何要与王玠联系?”
谢若暻见孟璋是铁了心要问,便刻意低了低头,垂下眸子低声道:“那日妾突闻此事,极为慌乱,可是正逢盛侧妃出事,殿下已是烦忧,妾又怎敢让殿下再添烦忧?”
“所以你便私下去找了王玠?”孟璋淡淡地看向她。
谢若暻此时却有些难看,于是她泪盈于睫,抬头朝孟璋诉道:“那殿下希望妾如何?妾在这建京,无一人相识,自打入府以来,冲着妾的明枪暗箭还少吗?”
孟璋一时有些无言,内心酸涩的胀痛,许久,才开口道:“你当真放下王玠了?”
谢若暻却眸光一转,狠狠推开孟璋,背过身去,冷声道:“殿下若是不信,自管处置了妾去,何苦还来羞辱妾身。”
半晌,身后才伸出来一双臂膀将她搂入怀中,身后是孟璋闷闷的声音:“是孤错了,孤相信你。”
谢若暻仍是闭着眼,不发一言,静静躺在孟璋怀中。
又不知过了多久,谢若暻感觉抱着她的怀抱更紧了紧,才听见孟璋带着些许孤寂的声音:“父皇的身子,只怕是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