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娘娘真是好大的口气,这轻飘飘一句话出来,我与谢侧妃便是罪大恶极了?”盛文锦不软不硬地顶了回去,转身朝孟璋行礼道:“还望殿下明鉴,妾与谢侧妃绝无生事之心。”

    谢若暻虽是叹盛文锦沉不住气,太过着急,但也同样朝孟璋道:“还请殿下相信妾身。”

    “孤自然是信你的,苦丁茶常见,便是误放也是有的。”孟璋眼神遥遥看向谢若暻,以作安抚。

    “殿下!难道妾的孩儿便白白没了吗?”姚氏心痛道,扭头泪眼盈盈地看向谢若暻与盛文锦:“敢问二位侧妃平时可喝苦丁茶?”

    “这...我自是不喝的。”盛文锦道,她更偏爱口感好的龙井一些,谢若暻也跟着摇摇头,随后,姚澄又问了殿中人,皆是不怎么喝苦丁茶。

    “妾不信这茶是平白冒出来的,还请殿下,娘娘,搜查都有那些人院中有苦丁茶,虽说有也不能证明其是凶手,但还请体谅妾一片爱子之心啊!”姚澄一张娇俏的小脸上满是泪水,嗓音更是干涩地不成样子。

    李裕如面露同情,语带关切道:“你放心,本宫定会将此事查清。”说着,便唤了人前去搜查。

    其余人心中虽是有些不舒服,但太子妃发话,加上自己心中也没什么不能见人的,便也暗暗默许了。

    谢若暻心中却觉得此事没有那么简单,李裕如何时变得这么深明大义且富有同情心了?难道,她想借着此事顺势收回管家权?难道真的如此简单吗?

    果然,未过多久,便有宫女太监领着人回来,甚至还像是押了一个人的样子。谢若暻定睛看去,心下一沉,被押着的那人,赫然便是柳拂风!

    “你们这是何意?”谢若暻冷冷站起身,一身凌厉的威势直逼领头的刘嬷嬷。

    刘嬷嬷却看也不看她,直直朝孟璋跪下道:“老奴...老奴竟在谢侧妃房中发现了此物!”说着,便拿出了一个扎满针的娃娃。

    “此乃巫蛊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