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府,却也不好怠慢,您看她便住在抱月阁旁的霞月楼如何?”

    孟璋倒是不以为意道:“虽是表妹,进府以后便按后院的理来论,若是处处特殊,往后这后院还管不管了。”

    李裕如心中一暖,太子还是为她着想的,便起身站至孟璋身后,轻轻为他揉着太阳穴,温声道:“理虽如此,却不好寒了国公爷的心,殿下放心,这后院中事,妾定不会让殿下烦忧。”

    孟璋一偏头,躲过李裕如的手,面上有些似笑非笑地瞧着她,慢悠悠道:“劳烦太子妃费心了,不过这霞月楼却是不好,另择一处吧。”

    谢若暻不喜吵闹,而那吴氏已惹她不喜,若是再放在她身边,只怕她会不舒心。

    见孟璋躲过她的手,李裕如不免面色一僵,但仍旧强撑着笑意说道:“殿下既如此说,那便放在西处的瑶光轩如何?与吴娘子名字倒也相配。”

    “尚可。”孟璋随意地点了点头,吴月瑶如何他并不关心,旁人都道吴月瑶对他一往情深,情深义重,他却只觉得厌烦。

    穆国公府?呵,难道他不娶吴月瑶,穆国公府便改弦更张了吗?

    聊完正事,见外面早已日落西山,李裕如便盈盈问道:“时辰不早了,小厨房今日新到了些鲜笋,殿下可要尝尝?”

    孟璋一顿,他本欲去抱月阁看看,但想着今日之事,便也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

    见孟璋允了,李裕如莞尔一笑,便唤了刘嬷嬷尽快去取。

    日子便这样晃晃悠悠地过去,适逢南边传来战事,孟璋便成日宿在宫中,一连半月未曾回过太子府。

    适逢十五,李裕如倒是难得地将众人留在怡和苑内叙话,往日里她自持身份,又不喜见到怀孕的盛氏拿乔,通常见个礼便打发她们回去。

    “姐姐屋里的燕窝,都比妹妹房里的好上几分呢。”盛文锦一边慢慢品着燕窝,一边朝着李裕如悠悠道。

    李裕如倒是不以为意,面上沉稳娴静,柔声说道:“瞧你,自你怀孕以来,这府中什么东西不是捡着好的往你那里送去,这燕窝你若是喜欢,待会儿便让刘嬷嬷给你包了送过去。”

    盛文锦红唇一勾,嘴上回道:“妹妹倒是却之不恭了。”

    李裕如微微颔首,目光扫至下面几人,至谢若暻时微微一顿,缓声道:“虽说如今南边起了战事,不过你也莫要担心,这边疆的将士素日里都是见惯了打杀的,你家二娘又是个武艺高强的,想来不成什么问题。”

    谢若暻垂眸,低声回道:“劳太子妃关心。”

    谢若暻心情不好,不愿多谈,可偏偏有人不让她好过,旁边大喇喇刺进来一道女声:“谢二娘子可是巾帼不让须眉,想必是尽在掌控之中了。”

    话是好话,跟她的语气配起来,听着便不那么入耳了。

    便是平日里不大爱掺和的苏南与都开口宽慰道:“二娘子见惯了打杀,又是个胆大心细的,定是不会有什么问题。”

    话音未落,盛文锦便掩唇轻笑,语带尖酸:“即是如此英勇,南边如何还打了这么多天,怕不是沽名钓誉吧?”

    谢若暻面色一沉,冷冷看向盛文锦,警告道:“盛侧妃还是慎言的好!”

    “怎么?难不成妾还说错了?”盛文锦娇声嘲讽:“双拳难敌四手,二娘子一介女流,若是被擒,只怕是...”

    谢若暻心头火起,当即冷笑一声:“盛侧妃此言,可是盼着边疆的将士们输?盼着大靖战败?”

    盛文锦的目光也陡然锐利起来,直直刺向谢若暻:“谢侧妃真是好大一顶帽子压下来。”

    眼见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发冷凝,李裕如这才缓缓出声充当和事老:“行了,吵吵闹闹的成什么样子?”

    又朝盛文锦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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