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霁:“……”
那寒光凛凛的长剑就差架裴长霁脖子上了,这仗势不像是要来喝喜酒的,倒像是想来他坟前喝酒的。
裴长霁笑容一僵,他搓了搓手臂冻出来的鸡皮疙瘩,小声和晏来归嘀咕道:“晏兄啊,你的背景已经强大到连剑尊大人都跟你沾亲带故了吗,这么厉害?我怎么感觉他像个抓自家心肝小辈早恋的封建大家长一样呢,你看他的眼神,就差给我活剥了做成狐裘大衣。太恐怖了。”
晏来归:“……”
他道:“这、这……这实在是说来话长。”
裴长霁又凑过来嘀嘀咕咕:“感觉封建大家长也不太准确,要不是剑尊大人和魔君有一腿,不然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和你纠缠不清了,搞得跟捉奸在床一样,真是奇也怪哉。”
晏来归:“…………”
晏来归承认也不是,辩驳也不是,只好干巴巴道:“哈哈。”
殊灵快要气死了。
他今日为了不让晏来归再放心头血,特地随便扯了个由头出门待着,谁曾想他才出门多久,就接到了孟苍好奇问他徒弟结契的灵讯。
询问之下才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是他那宝贝徒弟今日跑去授课堂私会情人,他那好情人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没脸没皮地邀请诸位同门喝喜酒,伤风败俗,成何体统!
一天天的,全都盯着他小徒弟撬,什么毛病,就该让晏来归绑着镜悬剑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