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像消防队一样四处救场。

    日复一日地高强度奔波让他悟了,要是把所有产生咒灵的地方都拆除,那恐怕半个日本都要消失了。

    “还是快点把喜久福带回去吧,悟要等不及了。”

    虹龙护送着丸子头的少年离开了现场。

    冰晶渐渐融化,水渍蒸发消散,带走了最后一丝咒灵存在过的痕迹。

    【2】

    摇曳着烛火的灰暗和室。

    苍老傲慢的声音从贴满了符咒的障子后传出。

    “是觉醒了术式的平民咒术师吗,竟然能掩盖住自己的咒力踪迹,看来还有那么点值得培养的价值,尽快找到他,带到我面前来。”

    “是,大人。”

    【3】

    “怎么戴眼镜了?”

    伏黑甚尔抱起了正在喘息的小钱包,取下了他鼻梁上的眼镜。

    普普通通的无框眼镜,入手比一般的眼镜更加轻盈。

    是什么特殊的合金吗?

    伏黑甚尔看着那双逐渐被情欲浸染的蓝色眸子,咧开嘴角,笑得十分恶劣。

    一只干净又纯白的小羊羔,最终是要被他这条无家可归的野狗肆意涂抹上色彩吗?

    “你的视力没有问题吧?为什么戴眼镜?”

    “...唔....新...咳...新产品...”

    “好厉害啊,这么说你又赚到不少钱了?”

    北野宫守已经听不清伏黑甚尔在讲什么混账话了,他的眼前是一片绚烂的白芒,耳边嗡嗡作响。

    绵软白皙的手指几乎痉挛,修得圆润齐整的指甲狠狠掐住紧绷隆起的背肌。

    与以往的紧实触感不同,北野宫守的指甲陷入了一道粘黏的凹谷。

    他茫然地收紧指尖,猎豹一样的男人闷哼一声。

    “?”

    北野宫守艰难地睁开眼睛,生理性的泪水迷蒙了他的视线。

    微弱昏黄的床头灯照不出男人的表情,只有嘴角那道伤疤在勾起肆意的弧度。

    北野宫守又收紧了自己的手指,指尖一片温热的黏腻。

    伏黑甚尔感受着背部轻微的疼痛,轻笑一声。

    “这可真是...学坏了啊,小钱包。”

    “?”

    “啪——”

    床头灯被关上了,房间里一片漆黑。

    实验室里产出的娇贵猫猫被野生的黑豹子咬住了后颈。

    房间一阵鸡飞狗跳,喵喵乱叫。

    【4】

    被猫科动物肆意破坏的房间,一片凌乱,到处丢满了布料的碎片。

    北野宫守抱着被子,伏黑甚尔开窗通风,石楠花的浓郁味道久久不散。

    男人的背后有一道外翻的伤口,薄薄的结痂被撕裂,新鲜的血液被手指涂抹成了奇异的扇形。

    近二十厘米的伤口横跨一侧的肩胛,男人却像感受不到一样,任由伤口淌血。

    北野宫守忍不住伸手指了指:“这个?”

    “嗯?”

    伏黑甚尔不在意地套上了衣服,黑色的上衣完美掩盖了鲜血的痕迹。

    “一点小伤,过两天就没事了。”

    “划伤,是刀吗?”

    “哦?这你也看得出来?”伏黑甚尔来了兴致,“买了把便宜货,用了没几次就断了。”

    伏黑甚尔轻描淡写地带过了自己受伤的原因,也没有提自己在任务中遇到了怎样艰险的情况。

    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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