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它就会像对傅律师这样蹭蹭贴贴,没有戒备十分放松。

    徐宁当初就是它被踢的那个,名字也是许应参考徐宁的建议取出来的。

    傅律师没养过猫,听许应说这些难免会好奇,“所以它区分对象的标准是什么?”

    可能是人的味道或者气场之类……

    许应看了眼傅朝年,说:“看脸。”

    傅律师长得好看,它的猫喜欢。

    -

    徐宁看到傅朝年跟许应一起进门的时候,还觉得有点魔幻。

    许应是说要去机场接傅朝年,但也没说要接到家里啊,更没说要请傅朝年来吃饭。

    傅朝年怀里还抱着许应的猫。

    那猫许应都不乐意给他抱。

    三儿和老开第一次见到傅朝年这种颜值的男人,有点看呆了,“这是?”

    “傅朝年。”许应介绍道。

    傅朝年客气点头,递上伴手礼,“你们好。”

    “你好你好。”三儿和老开懂了,这就是许应的那个相亲对象。

    以许应的性格,既然能把他带到家里、带到朋友面前,那就说明没把傅朝年当成外人,估计快成了。

    徐宁把许应拉到厨房里,偷偷问:“咋回事,你也没说他要来啊。”

    许应淡淡瞥向他,“不是你非要请他来吗?”

    “我什么时——”徐宁看着许应的眼睛,忽然“啊”了声,恍然大悟,“是,是我非要请他来。”

    他脑袋朝厨房外一伸,“傅律师,几天不见了,快来端菜吃饭。”

    许应:“……”

    “他是客人。”

    徐宁翻个白眼,“我们也是客人,我还给老开打下手做饭呢,让他端个菜怎么了,你别那么护着。”

    许应动了下唇,没说话。

    老开不愧是结过婚的人,厨艺确实好,他做了六菜一汤,他们五个人吃吃喝喝刚刚好。

    傅朝年作为许应的相亲对象,有这层特殊身份在,被徐宁他们三个轮着灌了不少酒,许应伸手拦了两次,也跟着喝了点。

    傅朝年坐在许应身边,“许老师也会做饭吗?”

    “会,但基本不做。”许应看他一眼,“你呢?”

    傅律师说会。

    许应有些诧异地挑了下眉。

    “怎么,很意外吗?”傅朝年问。

    “感觉傅律师看起来不太像。”他感觉傅朝年应该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

    许应有点想象不到平时西装革履的傅朝年下厨做饭的样子。

    “那以后做给许老师尝尝。”傅朝年笑起来,“我也是在英国被迫学会的。”

    许应懂了。

    英国东西太难吃。

    -

    这顿饭吃得很融洽,徐宁他们三个没像昨天那样醉成烂泥,和许应打了个招呼就找了代驾各回各家了。

    新公寓内只剩下两个人,但新换的灯是暖白色的,空气中残留着饭菜香气和酒味,厨房还有些杂乱的锅碗瓢盆没有收拾,踢踢跳上饭桌的边缘目光巡视,巡视完又跑到傅朝年那边去蹭了。

    傅朝年坐在沙发上,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猫,目光却落在许应身上。

    许应看着眼前这一幕,忽然具象化地明白徐宁口中的“家”的样子了。

    不过这词毕竟离他有点远,许应摇摇头,走到傅朝年身边问:“傅律师,你还好吗?”

    傅朝年从刚才开始就默不作声地坐在沙发上,目光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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