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疗伤,但这样严重的外伤依然需要敷药。

    闻无欺手腕一翻,掌心里便多出一瓶药,他垂眸侧身递给隗喜。

    隗喜伸手去拿,虽是留心,但她收回手时,他掌心拢了一下,她指尖触到他掌心。

    滚烫。

    闻无欺收回手,握了握掌心,那里留下了她身上令人舒服的凉意。

    “如玉,你现在长太高了,我不方便,你坐下吧。”隗喜左右看了看,指了指旁边衣架旁的椅子说道。

    闻无欺有些心不在焉,他应了声,声音清润温和,仿佛没脾气般走过去,背对着她坐下。

    隗喜倒下药粉,带着凉意的手指偶尔轻轻抹开倒多了的药粉时,他似乎是察觉到疼痛,背部总要抽痛般绷紧了。

    她的动作便更轻柔一些。皮肤下面确实有黑色的东西,她忍不住问了出来:“伤口下面黑黑的,那是什么?”

    闻如玉漆黑的眼睛迷离地看向虚空一点,听了她这话,轻轻笑了一下,随口道:“咒律留下的痕迹。”

    隗喜不懂这些,分辨不出他这话的真假,只忍不住皱了下眉,应了声。

    “要包纱布吗?”

    “不必。”

    隗喜将药瓶放到旁边架子上,为他从衣柜里取了干净的衣物。

    只是她没帮人穿过衣服,迟疑了一下,才道:“如玉,抬手。”

    闻无欺抬起眼皮又看她一眼,瞳仁幽幽的,却因唇角的浅笑显得温柔,他听话地抬手,任由隗喜低垂着视线替他穿好衣服,甚至他还站起来,方便她在他腰间束玉带。

    隗喜的手环过他的腰时,距离很近,闻无欺低头敛目,忍不住轻轻嗅了嗅她身上令人舒服的香气。

    但隗喜的动作却一顿,视线往下一扫,这下呼吸彻底紊乱,人也往后退了两步,苍白的脸上染上薄红。

    闻无欺似也有些无奈地往下扫了一眼,“抱歉……”

    隗喜转过身,捂住胸口喘了几口气,心脏快要跳出来,打断他的话,“我知道的如玉!你跟我说过,你们闻氏功法至阳,受伤会触发……”

    后面两个字她没说出来。

    她想,昨晚上他和钟离樱还没发泄够吗?

    “淫、欲。”闻无欺却顺着她的话说完,那样坦荡自然。

    本就被温泉蒸腾的空气温度似随着他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在攀升。

    隗喜垂下眼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沉默一会儿,感觉他自己在系玉带,便假装方才什么都没发生,她什么都没听到,又轻声问:“如玉,我现在是你随侍,能不能进入玄楼看书呢?你知道我身体病弱,喜欢看书,闲暇时,我想去那儿看书,可以吗?”

    这不算什么事,闻无欺没什么理由拒绝。

    他抬手拿出一块木牌递给她。

    没想到他这么容易给她,还以为要费一番功夫。隗喜眼睫轻颤,低头接了过来,正面有闻字的繁体字,后面有无欺两字,应该就是出入玄楼的名牌了,既然是家主的,应该权限会很高。

    她细心收好。

    闻无欺将衣服严严实实地穿好,遮住了身体,他又变得温雅有礼,他看了看外面天色,他该去九莲台了。

    垂首时又看向面前病弱的人,九莲台显然她不能去。

    “内城及九重莲山各处你都可以随处去,天黑之前,必须回到主殿来。”

    隗喜有些不解,仰头问:“天黑之后,九重阙都很危险吗?”

    闻无欺整理了一下衣袖,低眸看着她,声音含笑:“不是,是我那时会回来。”

    他转身想走,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又回头看她,漆黑的眸子盯着她,唇角一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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