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朕知道了,是有话要对朕说?”

    被点破心思的温眠尽管害怕的紧,想到女儿和姨母也想赌上一把,她跪了下来,“求陛下明鉴,民妇无力辩解流言,可殿下的生病绝与民妇命格无关。”以陛下对瑞王殿下的关心,肯定也知道了那流言。

    她知道自己这么做很冒险,可如果太后娘娘爱子心切,宁愿信其有也要将她赶出皇宫,那她背负这种名声,家中定会视她为耻辱,将她远远打发,不知会落入怎样艰难地处境。

    她宁愿豁出去试一试。

    皇宫里能够阻拦太后娘娘决定的也只有陛下了。

    萧元炽在她跪下的一瞬间,感觉到那股桃香自腿而上弥漫过来,纤弱的身姿在微微发颤,他的牙齿有点痒,莫名的想到了梦里的桃子,娇艳、皮薄、一口咬下去汁水丰沛。

    他咬了一口手上的芙蓉糕,垂眼看向她:“起来吧。你可知道为何流言针对的是你?”

    温眠听到陛下不是唤外面的内侍进来把她拖走,而是询问她,便知道陛下在给她机会。

    温眠抬起头,因悬心吊胆双眸如沁了水一般,“因为民妇跟瑞王殿下来往亲近。”

    萧元炽看着她的模样,笑了一声,“那你可知为何是你亲近瑞王呢?”

    温眠呆在原地,第一次遇上瑞王是意外,原本将他送回去便结束了。可紧接着太后便让她去给瑞王做吃的,再接着便是要她照顾生病的瑞王。

    都是太后让她与瑞王来往亲近,频繁出入承明殿。

    温眠脑子里似有什么飞快的闪过,她呼吸一滞,承明殿!

    承明殿的主人是陛下。

    难道太后屡次让她去照顾瑞王,其实目的不是瑞王,而是想让她接近陛下?

    外人见她来往承明殿,也是觉得她接近了陛下,才会有针对她的流言,意图便是让她无法借着瑞王而接近陛下?

    想到这种可能性,温眠觉得太荒谬了。

    温眠脸上的血色褪尽,衬的那唇色愈发潋滟。

    萧元炽慢条斯理的吃完了那快芙蓉糕,见她似乎受惊不小的模样,竟是不知情么?

    他抬眼,眼中映着那片艳色,“温夫人如何想的?”

    温眠不知道他是何意,是问她对于太后想让她接近他的想法吗?

    温眠羞窘至极,她从来不知太后是这种心思,那看透太后心思的陛下,这些日子又是如何看待她的?

    温眠只当未听懂,她低垂着头,磕磕绊绊地道:“民民妇想…想求陛下做主,为民妇洗脱污名……”